許多。他與遲衡岑破荊二人都是一同被提拔上來的,統兵作戰等相差無幾,但現在看來,那二人是手無寸鐵寸兵到拿下了壘州,比先前朗將把重兵壓在濘州可難多了。都是相同年齡,難免心生佩服,所以他對遲衡的抗拒遠沒有段敵那麼大。
當天,池亦悔將遲衡領到駐地巡了眾將士。
兵士大多不認識遲衡,但少數校尉等級別的將領是認得他的,一見之下驚了,私底下說起舊事,如何以二人之力攻下壘州、又如何生生滅了裂雲城,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盞茶功夫,幾乎所有的兵士都知道了。紛紛議論起來,有知情人猜測,莫非他的乾元軍要來援助了。
這可是振奮人心的訊息,將士們的心思自然不同,死守陣地本就辛苦,如有神兵來援當然信心若狂。
畢竟都曾是顏王軍不存在什麼歸順的說法。
且不說兵士中掀起一陣陣熱議。認識不認識的校尉們、千總們都過來打招呼,遲衡將這些將領都記下,口裡當然不會說半句乾元軍的話,一切由池亦悔解釋。
一旦有期望,就能燎原。
遲衡知道這才不夠,池亦悔需要一場勝戰來振奮士氣,自己更需要一場勝戰來堅定將士們的傾向。只要別的將士有了希望,段敵軍心動搖,則不怕段敵一意孤行,自己至少能抓住一部分將士了。
可就當下的情形,別說勝戰,能不被吳止赦吃了都是問題。
當夜吳止赦的大軍沒有來襲。
遲衡想了許久,再拖下去段敵肯定就垮了,乾元軍再乘虛而入是非常輕易的。但是,段敵不能垮。他乘夜執筆寫了封快報,告知紀策當下情形,並說紀策令岑破荊和石韋可以出兵了。寫完信後,遲衡發現沒人可送信,便出了營帳找池亦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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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夏夜;有月,天色澄明。請使用訪問本站。
只有樹下能黑一點。
才出沒幾步,遲衡忽然看見燕行執劍迎面而來。
遲衡完全不記得燕行什麼時候離開過,見他回來;大喜:“燕行,你去哪裡了?正要找你!”
“無聊至極,你和池亦悔說個沒完沒了;我就自己轉了一圈,飛雁崖是個練功的好地方。我將前兩天想的劍法練了一遍;還想出一個倒掛懸崖的招式;十分有意思;明天練給你看。”喜不自禁的燕行才將目光落到遲衡的手上,忽然一頓;“你找我,該不是……要我送信?”
“誰都沒有你快!”
燕行臉露不悅:“我沒送過信。”
遲衡笑,傾身將劍按住:“我手頭沒人,這信又是特別要緊的信,遲了就不知多少人的性命,你快去快回!”
燕行極冷漠地說:“我不想攪進打戰之中。”
遲衡失語,像燕行這種人,獨來獨往怕是最厭惡戰爭了,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誰能在亂世獨善其身?可是當下只有燕行最靠得住了,遲衡上前將他的腰摟住,輕輕地揉了兩下。
腰|際何其敏感,一揉就泛起一股酥|麻,燕行彆扭地扭了一下腰,臉色緩了一緩。
遲衡雙手就著腰線的撫摩下去。
燕行咬著嘴唇不說話,這種抗拒的表情實在讓人想好好把他揉碎了。
遲衡的欲|望瞬間被挑起,而後燒得理智全無,腦子裡竟然全想不到戰事或者送信,只想插|進去好好地把欲|望發洩|出來。
四下無人。
遲衡將燕行帶到樹下,將劍取下,手探進衣裳裡去。
輕喚了一下燕行的名字。燕行的肌膚髮燙,腹部的肌肉柔韌緊,遲衡在他的腹部揉了幾下,而後往下一摸,已是半翹。
遲衡輕笑一下,燕行覆在遲衡肩膀悶悶地說:“你這次輕一點。”
就著站的姿勢遲衡將燕行的褻褲脫下,撩起梨花白輕綃長裳,扶住自己瞬間發硬的欲|望抵在了入口。燕行那裡又軟又緊,根本沒法進去。
遲衡手指逗了逗燕行的唇。
燕行不明所以,張口含住了,遲衡壓低了聲音:“舔一舔,舔溼了。”
一根、兩根、三根,不一會兒遲衡的手指就溼噠噠的了,才抽|了出來,伸入長裳下,手指一根一根探進去,慢慢地拓開來,而後才握住欲|望生生頂了進去。
開始難免疼痛。
所幸因遲衡的慾望頂端分泌|出的汁|液令內壁溼|滑,抽動變得順暢。遲衡一邊吮|吸燕行的舌頭,底下的欲|望緩緩地抽|插了數十下,燕行忽然一顫,一股浪水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