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隻有遭盜才有的悽慘啊。
戶主見他可憐,就遞出了兩件極舊極舊的長裳。
遲衡一看,都是打補丁的。
遂又厚著臉皮,好說歹說要了件雖舊但沒破的,這才又鞭著馬急匆匆地趕回紅蓼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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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遲衡索性猛吮一口後;調皮的用牙齒碰了碰玉|莖表皮下的嫩|肉;朗將先是一爽一酥後是一疼;冰火兩重天;伸手抓|住了遲衡的短髮。遲衡趁機順著圓囊,將膏藥摸在穴|口,飛快淺|出|淺|入;穴|口柔軟,出出入入中很快發出輕微的漬漬水聲。
這關節反而不急了,遲衡篤定顏鸞是不會喊救命的。
未得到答覆;門外的紀策停了一下;問:“遲小子走了嗎?”
顏鸞咬緊牙關:“……走;了。”
遲衡很是得意;口裡微微退出,舌頭繞著頂端一舔,表皮往下一擼,從未如此暴露過的細肉,異常敏感。顏鸞一顫,遲衡立刻含|著頂端靈巧而用力的一吸。
顏鸞輕微地啊了一聲,再度咬住了被子。
四下靜寂。
遲衡趁機將更多膏藥抹進去,食指甚至往裡面探了一探,大膽地按|揉著柔軟的內|壁,拇指著在穴|口邊緣按著圈圈,果然聽得被子裡一聲猛哼。
門外的紀策終於開口:“走了就好,顏鸞,醒酒藥我放在門口了。”
顏鸞咬著牙,剋制著又疼又爽的詭異感,應了一聲。
而後,紀策穩健的腳步遠去。
紀策一走,遲衡更加肆無忌憚,口和手越加勤快靈巧,玉|莖頂端的黏液被刺激得咕咕冒不停。應著遲衡急切的吮吸,顏鸞被洶湧而來的快感打得頭暈目眩,喘息的聲音也越來越重,最後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黏液噴湧而出。
剎那,萬籟俱寂。
狂風暴雨之後,是風平浪靜。
遲衡撫摩著顏鸞溼漉漉的鬢髮和腮骨,眷戀地說:“朗將,今天讓我睡在這裡,好不好?”
沒有回應。
顏鸞側躺著,好像已睡著了。遲衡為他拉好被子,歡喜地倚在同一個枕頭上,攬著顏鸞的腰,自作主張地同床共枕了。雖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騰著叫囂著要釋放,他怎麼捨得再傷顏鸞。
努力想刀譜,努力想壘州。
等渾身繃緊的肌肉都鬆懈下來,酒勁也緩緩蔓延開來,遲衡終於閉上眼,夢中一片綺麗,他追之不捨。
次日迷迷糊糊醒來,睜眼是床幔,枕邊空空如也。
遲衡跳了起來。
朗將上哪裡去了!遲衡匆忙穿起衣服往外走去,也不管蓬頭垢面,急急跑出門,清晨還早,卻並不見紅衣,遲衡急切地找了一圈,發現理事廂房裡只有紀策在,脫口問出:“紀副使,朗將呢?”
有人回頭,卻是另兩個年輕將領。
他們好奇地看著遲衡。
紀策揉了揉太陽穴,苦笑:“朗將一早將四位新將軍招去商議大事了,這會兒大概在元州城南哪個偏僻的郊野。”顏鸞不喜正兒八經在案子前談事,或許因為遠眺江山更有徵戰南北的豪邁。
遲衡失望地唔了一聲。
“還有,遲衡,將軍府重地,你能不能把衣冠齊整了再進?”
遲衡低頭一看窘了,原來自己的衣裳還是敞開的,配上自己大夢初醒的樣子,是夠嗆。齜了齜牙,難為情地揉了揉短髮,一溜煙跑了。
回去,果然岑破荊也沒在。
遲衡忽然覺得寂寞,前些時候忙得腳不沾地,但自從被鞭了三十鞭子,就跟架空了一樣什麼事都沒他的份了。
遲衡坐在大院裡,聽著外面的叫賣聲,酸棗糕、糖葫蘆、油鹽醬醋……他一拍石凳,豁然起身,跑去馬廄牽出了雪青馬,拍了拍馬屁股,嘆道:“你也寂寞了吧。”
雪青馬悠悠地掃了掃長尾。
遲衡騎上馬,一路向南,初冬萬物蕭條,落葉無數。
他知道顏鸞的喜好,元州城南十里外,一處高地之上有一座亭臺,名望元閣,顏鸞以前常與將領在這裡說一些密事。遠望,青山還餘有秋末的清麗,路邊,丹楓葉落,恰似紅衣。路遇閒人,均指著高地上說,是有六七個將領上去了。
遲衡說不盡的欣喜。
他想,至少顏鸞不是無動於衷的,即使自己耍了手段,還把他傷了,他也就是罵一罵,並沒有真正下令把自己怎麼樣。
環山而上。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