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痛!痛不欲生!遲衡大顆大顆的汗掉落了,想不到還是卡住了!
顏鸞急了,腿用勁一蹬,腰一扭。
遲衡本就只進去了一點兒,這一個蠻勁,粗大的欲|望直接滑了出來。眼看著顏鸞要翻身,遲衡也急躁了,徑直將顏鸞的腿用力往兩邊掰開,膝蓋壓住,不管痛得要死要活,竟然又蠻橫地頂了上去。
可憐顏鸞渾身繃緊,那裡又從沒被滋潤過。
一時鮮血直流。
顏鸞氣得臉都青了,左手抓|住草皮,右手肘子向後狠狠一撞,端端地撞在遲衡的腰上,遲衡的前端都已痛不欲生了,再加上腰部這一擊,頓時被打得重重一歪,欲|望又被迫出來了。
遲衡腦子一片空白,撲過去把顏鸞死死壓住,幾乎帶著哭腔急切地說:“朗將,就一次,一次,一次就好……”
什麼都想不到,只會喃喃這一句。
顏鸞聽了,手緊握成拳,攥得指節發白發顫,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見他沒有罵人,遲衡再度出手,猛的掰開了顏鸞的腿,握住欲|望急匆匆地頂了進去。這次因為黏|液和鮮血,入口竟然變得滑膩了,進去很順利,像漩渦一樣緊緊|咬住了遲衡的前端。
遲衡悲喜交加。
悲的是顏鸞一言不發,喜的是顏鸞一言不發也許就是默許。
這一次雖然還是痛,但進去三分之一時欲|望就被緊緊包裹又痛楚又酥|爽。遲衡他放緩了速度,低頭,吻了一下顏鸞緊張的蝴蝶骨。
而後,深吸一口氣,重重地頂了進去!
沒根而入!
一聲悶|哼,顏鸞咬住地上破碎的紅衣。遲衡抓|住他的肩膀,費勁地抽|出一些,又頂|進去,再抽|出,再頂|進,如此緩緩動了數十下之後,裡面終於變得柔軟和滑膩了。
遲衡才開始幅度變大,圓囊撞在顏鸞的大|腿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一開始緩慢,但很快變得強硬而急促。
因為顏鸞的身體是如此的美妙,□去的感覺是如此的銷|魂,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開始像開疆拓土一樣入骨的痛,後來是窒息的禁錮,現在是銷|魂蝕骨的舒服。
而且,顏鸞雖然渾身繃緊,那入口那裡卻因為遲衡的抽|插而收縮。
每縮一次,都有一股滅頂的快|感由□瞬間衝到頭頂。這種身與心的巨大愉悅,讓遲衡開始忘乎所以的衝刺。
最開始他是看著顏鸞的背部的,到最後,他已經看不清、聽不見了,只是滿目的紅色——也許是紅衣也許是紅蓼。欲|望趨勢,他也只知道用力的撞用力的頂,用力到揮汗如雨,越用力越舒服,越用力越暢快淋漓。所以,他就這樣沒有任何章法地恣|意開拓、恣|意馳騁、放縱著積蓄已久的飢渴。
在一波一波滅頂的快樂中,欲|望之流噴射而出。
一|瀉|千|裡般暢快,遲衡意猶未盡地又穿刺了好幾下,才無力地趴在顏鸞的背上,大口大口喘氣。
秋風拂面,寒氣襲襲。
靜聽著不遠處的河水聲潺|潺,滿目的紅色才漸漸聚焦了,神思漸漸聚攏,暮色,不知何時已經籠罩下來。
遲衡忽然一驚,連忙起身將顏鸞扶起。
顏鸞的嘴唇都咬破了,臉上的汗水混著泥土,看上去極為狼狽,但眸子卻憤怒地看著遲衡,卻又被狠狠剋制下來一樣,只是別開臉,一句話也沒說。
遲衡頓時手足無措,想起剛才朗將的那裡血流如注,而自己卻根本想不到要停下來。
“朗將,我太不知輕重了,你覺得疼嗎?”
“滾!”
遲衡將顏鸞抱住,驚慌失措:“朗將,我喜歡你,什麼軍銜都可以不要,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只要在你身邊,你別生氣。我給你抹藥……我回營地給你抹藥……你說句話啊。”
聲音悲愴,聽上去竟然像他才是悽慘的那一個。
顏鸞咬牙切齒:“滾去找件衣服!”
顏鸞的衣服被撕得碎了,連搏鬥之中,遲衡的衣裳也破得沒法看了。遲衡連忙起身,不敢看顏鸞:“朗將,我這就去,你別動,我馬上就來。”
說罷,倉促起身,就跑出去。
他一急,跑出一里地才想起為什麼不騎馬。趕緊跑回去把馬呼過來後。徑直奔到一戶人家,叩開了大門,編了個被強盜搶了行李的理由。他渾身髒兮兮的,又那麼急切,最主要是渾身衣裳襤褸,胸口還有傷痕,尤其是背部,簡直是血肉模糊,令人見之可恐,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