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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進一步太親密,再疏一步太寂寞。這樣的日子,真是最美妙不過了。
唯一不太美妙的就是:他沒法好好練劍。
他不能拉著遲衡一起練劍。
遲衡常拉著他做一些練不了劍的事,當然,這種事也很美妙。
燕行的腰力很好——練劍的人腰都好,中看更中用,可以做很多種姿勢,尤其是白鶴舒翅,比如現在,燕行全身被揉得通紅,發酥,光裸的手臂死死地拽著草地,左腿癱在錦被上,右腿卻被高高抬起。
遲衡沒有繼續下去,而是手撐著他的腿,促狹的說:“燕行,你說,你最喜歡什麼。”
熾熱的手,火辣的手。
硬撐著不讓暖流噴湧而出,燕行咬了咬牙:“劍!”
他當然不能最喜歡遲衡,因為遲衡不是最喜歡他。喜歡不是稱,但也得差不多才行。
遲衡笑了:“我就知道。”
伸手將玄赤劍拿過來。
燕行嚇了一跳:“遲……混蛋,幹什麼?”
遲衡倒拿劍,將劍柄抵著緊張不安地劇烈收縮的入口,笑著說:“很舒服的……”
猛然一推。
巨大的愉悅像狂海潮樣席捲而來,從遠處迅速衝向頭頂,又以巨大的衝力從頭頂推向到腹部,而後順著腹部飛流直下——
啊——
兩腿之間的白流像玄赤劍的光芒一樣,噴薄而出。而且不是一下子,而是一陣接著一陣,在夕陽下,白流映照成了紅色,像當初衝出了血脈的血一樣,以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地噴湧出來,怎麼停也停不住。
痙攣般的愉悅,毀滅一般的愉悅,燕行高抬著腿,腦子一片空白,他的手死死的扣進了土地。
最後一幕,是夕陽如血。
而後黑暗湧上來。
又是三天之後,燕行終於醒了,遲衡已經面如土色,見他醒了才哭喪著臉說:“燕行,我再也不這樣玩了。”
一瞬間,就像垮堤了一樣,捂都捂不住——這是遲衡後來說的,滿臉愧色。
燕行倒沒覺得什麼,比這玩得過火的多的是。
不知這次為何反映如此強烈。
更詭異的是,玄赤劍不見了。
怎麼找都找不見。
當然沒有了玄赤劍,燕行還是天下第一劍。絕世之劍,需要仰仗絕世之人才能成名;而絕世之人,他不管用什麼,都已無關緊要了。
燕行一直都鬱鬱寡歡。
他不止丟掉了玄赤劍,也丟掉了半個魂。
自六歲起,他就與玄赤劍寸步不離,而今,玄赤劍沒了。
飯得吃,日子還得過,確定無望之後,遲衡幫他鑄了一把劍,這把劍也很好,鐵匠誇說是他有生以來鑄過的最好的劍——燕行劍。是的,他都懶得給劍起名了,是什麼就是什麼。
他在練劍上很執著。
一直很執著。
執著得像一一樣簡單。
燕行還是像以前那樣,每天花大部分時間練劍,但看到第一縷晨曦時,他會忍不住想,玄赤劍怕是找不到像自己這麼好的主人了,每天能喂他最早的晨曦、最晚的暮色……當然,他也早知道,養劍只是父親的激勵之說而已。
直到有一天。
很平常的日子,天空薄薄的雲,薄薄的太陽光,吹著薄薄的風,人有薄薄的倦意,薄薄的懶散。
有人來比劍。
燕行很驚訝,已經很久沒人跟他比劍了。
———半章番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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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二九九
【第二百九十九章】
比起這種曠日持久的隱痛。
石韋寧願承受十倍百倍千倍的箭傷。
石韋知道遲衡對自己是有幾分好感的;可到底是幾分呢?遲衡身邊的人不自覺地都會避諱那個名字,石韋擔心,明明白白說出來後;會得到一個殘冷的回答——遲衡在某些時候很狡猾乃至圓滑;但某些時候;異常分明,比如關於那個極少提起的名字。
石韋還是說出來了;問出來了;他不能忍受;曠日持久的查無答案。
而遲衡沉默了。
沉默比任何答案都難耐。
開弓沒有回頭箭;石韋再度問了一句:“遲衡,你現在清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