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差多了?”
“風景怪好的,你怎麼就不愛上來?”
“要說高處,我寧願去爬高山,看得更乾脆更高遠。一個破宮殿,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建這麼孤零零的一個地方,誰來都得累得喘不過氣來,我能喜歡來?”遲衡百無聊賴,他更喜歡看駱驚寒興致勃勃的臉。
可惜,那張臉變得憂鬱了。
遲衡將他拽到懷裡,點了點他的嘴唇:“誰把你惹了?看你這小嘴,撅得都能掛起一個雲梯了。”
駱驚寒一下子抱緊了遲衡,帶著濃濃的鼻音:“你說我怎麼了,早晨來到京城,你就一直忙一直忙忙到現在,到對置我於何地。”
從早晨到現在無非兩個時辰而已。
遲衡啞然失笑:“你一來我就想和你大戰一場,是你嫌御書房沒勁。”
駱驚寒怒:“你腦子裡就只有這事!”
遲衡討好地親了親他的嘴唇:“驚寒,我一直想你一直想你,從昭錦出征的那天就想得不行,來,讓我親一親。”說罷一扯,駱驚寒翠綠的羅衫褪到了肩膀上。
駱驚寒一踩他的腳:“敷衍!”
遲衡叫苦不迭。
好在駱驚寒就是駱驚寒,哄起來也不費勁,一籮筐甜言蜜語下去,駱驚寒終於噗嗤一聲笑了笑得花容燦爛:“知道就好,別一天到晚盡黑忙,那些事兒,能分給別人分別人,不然,遲早把你累死。”
“哪裡有別人?也就你讓我放心!”遲衡蹭蹭駱驚寒的頸彎。
二人耳鬢廝磨了半天。
遲衡要將駱驚寒抱進床上去纏綿,駱驚寒一挑眉:“這裡風景挺好的。”
遲衡哈哈大笑,明白了為什麼他非要將護衛留在半路上的原因,即使駱驚寒如此雅興,遲衡也就不客氣了,壓在駱驚寒席天幕地狠狠地貫穿,直將駱驚寒由興致高昂操弄到幾欲抽泣不已才雨散雲收。
駱驚寒的坦率總是讓人喜歡。
花雕床上,遲衡撫著駱驚寒被弄壞的頭髮,無比愜意。
駱驚寒雖然累得不行,眼睛卻晶晶發亮,溼漉漉著前額伏在他膝上撒嬌:“遲衡,紀策說你要給我封相?我可不想被叫什麼丞相之類的,俗氣,還是端寧侯就好。”
遲衡寵溺:“你想封什麼都行。”
駱驚寒咂了咂舌:“你當了皇帝,要不了兩年就該被逼著封后生皇子了,哼,我跟紀策可生不了,你會不會娶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回來鎮後宮?”
遲衡笑得不行:“不行,我那裡起不來。”
駱驚寒斜睨他一眼。
“在十六歲那年就知道,再貌美如花的女子也不行。”
駱驚寒哼了一聲:“吃一點合歡散,是頭母豬你都能上,有什麼不行的!真不爽,我來京城時,曙州的州牧還假正經地跟我說:遲將軍為什麼一直沒有娶妻納妾,有失人倫,端寧侯你要勸一勸——吶,我剛才勸過了,你自己說不行的。”
遲衡笑吟吟:“你的心思啊……不會有別人的。”
說罷抱著駱驚寒的肩親了又親。
兩人不知出了多少汗,很快就乾渴得不行,遲衡起來給駱驚寒倒水,看到一旁的一端硯臺,忽然想起陶霄說的紫凰宮或許有自己要的東西。那之後他讓侍衛把所有的書卷都蒐羅下來,可侍衛說上面別說書卷,連紙都找不著一張。
陶霄莫名其妙說這樣的話是為什麼?
。
第306章 三〇九
【第三百零九章】
紫凰宮號稱宮;因地勢所限;並不大;一間正殿,兩間旁室,外飾奢麗,內裡簡潔整齊;一眼望過去並沒有什麼紙張之類。遲衡越好奇;心說鄭奕一向勤勉,怎麼這裡反而什麼都沒有。看他這裡摸摸那裡看看,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駱驚寒也耐不住了;問清原因;索性跟他一起找了起來。
兩人越玩興致越高。
駱驚寒從各個角落找出了許多東西,比如落灰的戴著草帽的泥人,比如雕刻著精緻花紋的癢癢撓,甚至還找到一個極為逼真的玉勢,駱驚寒樂得渾身直顫:“這是鄭奕留下的?還是前朝什麼皇帝的?這玉勢可比你的那玩意兒小多了。”
遲衡自傲地說:“我是天賦異稟。”
“混小子!”
在兩人摩挲得滿手灰時,遲衡忽然停下來,看著一塊石牆說:“這個地方跟別人不一樣。”
花紋很相似,但沒有落多少灰,像經常觸控一樣。
駱驚寒大撫掌:“早聽說皇宮裡暗道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