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哈哈一笑摟住紀策的腰繼續說:“還有管定,年過四十,雖然其貌不揚,但在官吏的任免升貶之上很有一套,知人善任,也善籠絡人心。項平中、宋源,兩人性格開朗、正氣凌然,年輕好教化。看看,我給你挑的都是最好的人。”
紀策將案卷一翻,道:“駱驚寒的人呢?”
“驚寒不比紀副使。驚寒在主持政事、振興民生經濟上的才能超群絕倫,能在一年之中將一州之賦稅翻一番,除了他再無別人。但驚寒的性格略弱,不善爭論,所以,我給他分的人,都是生性睿智、外柔內剛的謙謹君子。”遲衡隨意點了幾下,“比如廉興治、利宇、左修遠、宗業、武適。尤其是武適,不給驚寒都天理難容。”
“石韋呢?”
遲衡苦惱了一下:“石韋的人啊……相揚這小子倒是很不錯……算了,反正軍中隨意挑幾個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才,石韋不愁。除了給你們分配的這些,還有二十餘人,我都有安置,剩下十來人,暫時看不出有什麼才能,就先放在翰林院,做做閒職,哪裡缺人了再說,看看能不能跳脫出來。”
遲衡攬著紀策,翻閱著。
待遲衡批完,紀策統籌安排新官入職事務,駱驚寒等官員各自領了人入職迅速投入忙碌的事務之中。遲衡親自為這些賜官封賞,殿前榮耀,至高無上,所有皆春風得意躊躇滿志。
卻說十一月末,乾元殿裡出了一件事。
國之初立,遲衡要求一切從簡,連御前侍衛都精簡得不像話。這一天,天氣驟冷,起了大霧,一丈之內不見人影。遲衡才出了殿,覺得這大霧詭譎,霧中連一絲聲響都沒有更是詭譎,不由心中起疑,就在此時,寒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