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抉擇之下魏禾佔壯士斷腕;舍紡清魚跳,保御海。
魏禾戰這一舍,容越轉頭就從紡清攻向了御海。
而顏翊卻並沒有盤踞魚跳灣,而是領兵北方上攻擊了一個小漁村東照。近萬兵士從東照登岸,舉著武器,東照的平民聞風而逃,就算有駐兵也基本都是舉旗投降。顏翊從東照往西南攻下去,破了兩層障礙就抵達了御海的東北部。
如此一來,御海三方受敵。
撐了沒幾天,堅實的防線轟然瓦解,乾元軍破城而入,信北州的南線鄭奕軍再無天險可倚仗,只得連忙北撤佔據第二道防線。
但容越和霍斥並沒有乘機向北,反而借勢向西。
鄭奕軍的防線嚴密,正因為從淇州到信北州這一線邊界均為重兵。但容越和霍斥攻破了重要的關隘,統一向北推進了數百里,他這一向西,徑直繞過了西邊的防線,兩軍進行了慘烈的對決——鄭奕軍不再佔據絕對優勢,乾元軍反而正在勢上。
身處岑破荊和霍斥的中間,是梁千烈。
梁千烈得了霍斥攻御海的信報,就知道勢必戰事向西,又得遲衡的手書快報,在信北州的玫崖日夜部署。在御海攻克之後就發起了攻擊,這一次的攻擊異常兇猛,梁千烈分了五支銳軍輪番上陣。卻說梁千烈之前一直是勉強守住玢州一線,極少攻擊,這一次來勢洶洶,手段兇殘,幾乎是血洗,可以說在陣勢上就一個大大的威懾。
就在容越即將與梁千烈匯合之時,遲衡領兵來援。
主將一到,士氣大振。
整個信北州的南端都被乾元軍的氣焰所覆壓,軍貴有勢,一旦勢不可擋,就令人望而生畏。而等容越抵達時候,情形立刻不同,梁千烈是外攻,容越卻是內擊,更有遲衡振奮軍心,三人幾乎是以夾擊之勢吞噬了鄭奕軍的玫崖等城池。
話分兩頭說,鄭奕軍當然也不會束手就擒,失了御海,魏禾佔立刻引了別處的援兵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