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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眼,地上,紀策臉色蒼白。遲衡一咬牙:“宮平,照看好紀副使!護衛,你們都給我守好!”說罷拾起一支長槍,策馬直追。

宮平才扯出紗布止血,那駿馬已揚塵而去。

滿腔的怒火似乎也引燃戰馬的憤慨,戰馬引蹄向前如同飛越一般,兩側的山與樹紛紛向後。遲衡與宇長纓越來越近,篤篤的馬蹄聲響徹山林,不知不覺已經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宇長纓的馬經過了久戰,鞭得太快也無濟於事漸漸落了下風。

但是,前方不遠處就是鄭奕軍的關隘。

眼看那麗色的影子就要逃脫,遲衡扔起長槍一槍飛過去,正中馬腿,馬吃疼,一下子滑落在地,宇長纓滾落下馬。遲衡飛奔過去俯身拾起長槍,又一槍扔過去,直直地釘在了距宇長纓的手臂一寸處的地面,阻擋了他的滾動。

宇長纓急忙起身。

遲衡已經奔到他跟前,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巨響,五個血紅指印,一下子將宇長纓扇回了地上。宇長纓的鼻血噴湧而出,嘴角登時破了,還要起身,遲衡二話沒說抓起他的衣領三拳狠狠過去,拳拳正中胸口,砰的一聲宇長纓的肋骨被打斷了。

在第四拳要砸下去時宇長纓閉上了眼睛。

遲衡一拳頭砸在地上吼道:“宇長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啊!”吼聲震徹山林,引得飛禽走獸紛紛奔走。

宇長纓忽而笑了。

宇長纓滿臉的汙血笑得狼狽,越笑越響亮幾乎咳了起來,一咳又吐出一口血,從牙尖擠出一句:“你的眼睛好了?哈,遲衡啊,你以為顏翦來援兵了鄭奕就沒有去援兵嗎?你的紀策現在在誰手裡還不知道呢!”

遲衡一把掐住他的喉嚨。

宇長纓被掐得窒息,越來越緊,在眼前幾乎全部黑時忽然手鬆開了,他猛然咳了幾下才緩過氣來,竟然還不怕死地說:“遲衡,你該謝謝我,不然,你現在就是鄭奕的階下囚。”

遲衡一巴掌抽過去,宇長纓吐了一口血暈厥了。

九月初九,繁星霜月殘菊猶開。

梅花嶺上沒有一樹梅花,反而長滿果實如拇指大的柳兒果,柳兒果釀出的酒辛辣,燒喉燒心燒肺。這天,遲衡一氣喝了三壇柳兒果酒,提著剩下的一罈進了一個單間的牢獄,牢房逼仄陰暗,他腳步踉蹌,往門口一靠,睡眼惺忪的獄卒見了急忙來扶,遲衡一揮手:“歇著去,我來。”

獄卒們豈能不知裡面關著的人是誰,諾諾的都退下了。

遲衡一腳踹開門。

聽見聲響,宇長纓無動於衷,他一襲素色的衣裳,長髮披散,靠著牆壁閉目,上方是窗子,窗子漏下的月光照得他清清楚楚。三尺之隔,遲衡望著這個即使身為囚犯卻一點兒沒有愧色的人,一股火冒了上來。

遲衡大踏步過去,一把揪住領子將他摔在地上。

宇長纓摔得鼻青臉腫,吃疼掙扎要起來,遲衡把他的衣裳一扯,壓了上去,強行掰開他的雙腿插了進去,一場暴風驟雨般的侵佔很快在靜夜裡肆虐。遲衡的動作暴虐沒有一絲溫柔,宇長纓稍加反抗他就一巴掌扇過去,連啃帶咬將宇長纓弄得遍體鱗傷。

至始至終兩人沒有一句話。

遲衡怎麼粗暴怎麼來,等發洩夠了,宇長纓蜷縮在角落只剩出的氣,渾身上下都是傷和骯髒的黏液。

遲衡望著這個衣衫襤褸的人,比乞丐還狼狽,他提起酒緩緩倒下,那燒心的酒從宇長纓的頭上一路流下去,流進傷口,宇長纓渾身止不住發顫,將手抱得更緊了。

宇長纓睜開眼悽悽一笑:“終於,忍不了了嗎……”

遲衡抽出匕首,手起刀落。

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遲衡的聲音冷酷沙啞:“宇長纓,你以為我下不了手嗎?今天挑手筋,明天挑腳筋,我讓你生不如死!給鄭奕賣命,是吧?我就把你剁成一塊塊送到鄭奕的廚房裡,看他能不能嚐出哪一塊是你!”

說罷,遲衡惡意地按住他受傷的手。

宇長纓慘叫一聲聲,渾身抽搐,幾乎死過去,眼睛乾枯,嗓子乾啞嘴唇流出血來,斷斷續續:“遲、遲衡,殺,殺了我……”

“我不殺你,我讓你活著把所有的罪受夠!”遲衡一腳踩下去。

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遲衡淒厲的哈哈大笑。

他何嘗不想立刻殺了他剁成肉醬、肉泥,可是現在已經太遲了,遲衡起身踉蹌著想走,宇長纓撲了過來抱住了他的腳,不成人形的手指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