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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假兮兮的,將軍你別被他的外表騙了。還說呢,半月前非給安州的駐兵安插了兩名將領,那兩個將領對安州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遲衡笑著揉揉他的臉蛋:“哪兩個?”

“一個叫範弘一個叫盧立巖,都是原先元州段敵的手下,後來投誠的,但一直都是在元州招兵買馬的,就算再厲害,也有個先來後到才行!”

當年有四個人被朗將立為年輕將軍,一個是岑破荊,一個是池亦悔,兩兩個就是範弘和盧立巖,可惜立了不到兩三個月,連勢力都沒樹起來,朗將就遇難了。顏王軍分裂,後來他們倆投了段敵,段敵死後,他們倆被安排平復及安定元州諸事,沒有委以征戰的重任。遲衡將兩人的來歷一說,笑道:“不枉費,是當初比我還厲害的兩個人。”

宇長纓還是鬱悶:“原來是舊相識!可紀副使太專斷了!”

遲衡手指摁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和撅起的嘴角:“再翹就可以掛尿壺了。你呀,別插手軍務,紀副使的任何安排都是和石韋商量過的。”

“我看石韋什麼都聽紀副使的。”

“因為正確才聽。好了不提這些,你這破衣服怎麼這多結,快解快解,要憋死我了!”遲衡湊過去親了十幾口,兩人抱著狂亂交吻,兩腿飛快交錯,宇長纓一個不慎,一腳踏在地上的大刀上,哐噹的一聲響,嚇了一大跳。

遲衡笑著踢開:“沒事,這刀傷不了人。”

說著將宇長纓摁在牆上操弄起來,兩人都爽快得情不自禁。在遲衡的猛烈頂撞中,宇長纓氣喘吁吁浪吟不止,發出的愉悅聲肆無忌憚,等洩過幾回才心滿意足穿上衣裳。

完事後,遲衡將宇長纓抱在懷裡親暱地撫摸。

七月下旬的夜風微涼,十分愜意,宇長纓抱住他的脖子喃喃抱怨:“將軍,紀副使處處看我不順眼,我還是喜歡石韋,他什麼時候回來呢?”

遲衡捏了捏他的腰:“紀副使向來對事不對人。”

“哼!他既插手軍務又插手地方事務,上次與他爭執了幾句他就拿副使的職位壓我。”宇長纓的語氣很是委屈,“是人總有短處,我不覺得紀副使就做得萬事完美,將軍,你是不是覺得我還遠不夠格和他爭論?”

遲衡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已經很不錯了,等十二月全軍大賞,我封你為少卿。”

少卿,軍中文職僅次於副使。

宇長纓卻嘆氣:“我不在意什麼職位,只要是替將軍打天下,長纓都願意。我知道,副使,也是為了乾元軍好才做的這些決策,有些決策本無對錯,一旦決定就要執行下去,我自然該服從才是。”

遲衡親了親他的鼻尖:“等你到他的位置才會明白他的苦。”

宇長纓笑了:“我不想去明白,比起將軍的情人位置,任何別的,長纓都看不上!可是,沒法子,將軍太招人了,誰都想要,我得把你鎖在身邊才放心。”說罷大大地親了遲衡一口。

遲衡哈哈大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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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遲衡的心情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再無端暴怒。請使用訪問本站。

並非認命,而是認清。事實已經如此;沉淪暴躁也於事無補。郎中一撥一撥來,稀罕的藥也沒有停過;派遣了上百個人去各地尋找奇人異術;無所不用其極,與其日日暴躁陰鬱度過;不如泰然處之。

遲衡的聽覺嗅覺比以前靈敏百倍;不要說熟人的腳步聲;就是有陌生人在丈餘外走過,他都能根據那腳步聲判斷是男是女身形如何。

遲衡每天練飛刀練得勤快,日夜不停直至深夜;不到十日;但凡一個活物跑過去都逃不出他的飛刀了。

不止如此,他還能騎馬騎得也不慢。

遲衡也不單呆在院子裡,諸事交付給紀策宇長纓,只需要聽個結果做個決斷就可,比以前清閒許多,所以,閒了他就穿一身普通衣裳與宮平出府去。

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個辣粉攤。

辣粉著實好吃,吃的人多,閒話就多,遲衡喜歡聽他們說些逸聞趣事,比如誰家兒女私奔,比如打雷劈死了作惡的人。

他問起那一天的事,攤主立刻唾沫橫飛地說起,當初那個人如何在瞎了的狀態下以一敵十神勇無比,如何血肉橫飛一場,忽然間又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大約是當時打鬥場景太過兇悍,攤主完全沒有認出是遲衡。

問過幾次,並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有一天,遲衡正端碗喝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