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
“我沒見過海。紀副使,你是和朗將一起見的嗎?”
紀策噗的笑出聲:“什麼都能扯到朗將。朗將才是旱鴨子呢,我自小就見慣了。咳,遲衡,你不需要一天到晚將朗將掛在嘴邊的,他會因打噴嚏過多而得風寒的。”
遲衡撇嘴:“我就是很仰慕朗將,怎麼了?他騎馬射箭都這麼厲害,我就是想知道他所有的事!”
紀策將書蓋在臉上:“真好。”
“什麼?”
“這種事,都能說得這麼直接這麼灑脫,真好。”紀策重複了一句,書下隱隱的笑,“你在顏鸞面前也這麼說嗎?”
說嗎?沒這麼直白地說過,這種話,當然不好意思直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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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華麗轉身,優雅撞牆
【五十八】
三日後;麻七麟正式請紀策和遲衡商討進攻一事。麻行之早在一旁等待;臉龐抑制不住興奮。
“紀副使將當前形勢與小兒一說吧。”麻七麟撫須笑道;甚是慈祥。
紀策將大勢大致一說。
麻行之雙手關節撐在案上;一雙眸子十分期待:“這些我爹都和我說過,只是;矽州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惹一個宿敵。”
紀策立刻正色:“實不相瞞,元州危在旦夕,我和遲衡是來向令尊請兵的。我就直說了:王朝佞臣幾次三番削弱顏王軍。若失元州;我顏王軍實力大損;寧可繼續攻炻州也不會反攻元州的。”顏王軍屢受王朝制約削弱;並非秘密。
麻行之難以置信:“你們要將元州白白送給杭竺?”
“不;駐軍會頑抗,一直到抵抗不過會撤城而去;守住元州城以南,也等於失去半個元州。雖然不忍不捨,亦是軍力有限。家醜不可外揚,但既然已向城主求救,紀策就實話告知了。”大抵都清楚。
麻七麟沉吟,插話道:“顏王軍,竟已如此了麼?”
他原本寄希望於濘州和元州兩敗俱傷,想不到顏鸞竟然寧願棄城也要儲存顏王軍的實力奪取炻州,叫人出乎意料。形勢如此嚴峻,麻七麟臉色肅穆。
紀策豈能不知他的心思。丟擲這一番示弱的話,就是叫他不要心存期望。
“若顏王軍不反攻,杭竺正好得以休息。佔據元州之後,他下一步會指向何方呢?西南王虎視眈眈他不可能去啃,西北是外族胡夷他啃不下,距他最近的,也就只剩下矽州了。城主,紀策不是危言聳聽,唇亡齒寒,城主不會沒想到這些吧?若杭竺乘機佔了上風,最難受的,恐怕不止顏王軍。”
這一席話,示弱得恰到好處。
互相制衡就罷了,勢力之間最怕一家獨大,距濘州最近的矽州,危機更甚。
麻行之插話:“爹爹,杭竺向來對我們虎視眈眈,可不能讓他得逞。”
紀策趁機再進言:“這一戰,對於元州是生死存亡難測,對於城主,卻是大好時候!如今,杭竺的重兵壓在元州邊界。待朗將出徵炻州之後,杭竺定就會出兵元州與駐兵交戰。如果在這等絕佳時機,城主出兵,則杭竺必定後防空虛首尾難顧。他若不調兵回來,您一路強兵攻到濘州城都暢行無礙——到時杭竺就算拿下元州城又如何,城主已是勝券在握;他如果調兵來防守,濘州那麼長,等精兵到了,您至少也拿下了矽濘小城,一口氣奪下百里之外的安濘城要地。安濘城拿到手了,杭竺就剩跳腳的份了。無論如何,城主都是贏的一方。”
紀策修長的手指畫在地圖上。
這倒是用元州做誘餌,真正便宜了矽州,麻七麟聽了這些話,心中更有忖度。
“退一萬步來說,矽濘小城本就是矽州領地,趁機奪回是天經地義。無需大動干戈,麻二公子領一千精兵足矣。”
麻行之躍躍欲試:“一千夠嗎?們的駐兵近萬。”
紀策淡淡一笑:“那是以前。濘州的兵不是無源之水,他要壓元州,必然得從抽調良將和兵員,後防空虛是必然。”,“遲副將,你來說說如何攻下矽濘小城和安濘。”
遲衡有條不紊地指著矽濘關:“二三月的矽濘關風沙極大,麻二公子與末將可在黃沙掩飾之下,進攻矽濘小城,以疾速攻下之後,快兵東行。我們的馬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