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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衡醉了五分,腳也發軟,摸索著牆壁前行。
正顫巍巍時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軍爺,您醉了,要奴家扶嗎?”
是人是鬼?
遲衡一驚,前方一個暗燈前一個飄忽的影子立在前方,他差點要一手劈過去了。額頭冷汗一出,恍惚覺得這聲音似曾相似,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哭的翠衣女子。
遲衡搖了搖頭。
女子卻款款走過來,低著頭徑直將他攙住了。
脂香撲鼻,遲衡腳底一軟,倚在牆邊動彈不得,連連擺手:“姑娘,姑娘,不用了。”
那女子不鬆手,低低地說:“奴家名小憐,也不是風塵眾人,軍爺,若是不嫌棄……今夜,是良辰,不如……”斷斷續續的,似也羞不可抑,臉卻低得要埋進遲衡胸口一般。
她腰肢又細,身子又軟,往遲衡胸口一倚,遲衡驚得差點摔倒在地。
一個激靈酒醒大半,遲衡隨手一推:“不用了。”
哪裡能承受得了他的力氣,小憐驚呼一聲向後倒去,眼見腦袋就要磕在牆壁,遲衡一個健步上前,將她的腰端直攬住拽過來。小憐的腳在地上劃了一個圈,穩穩地落在遲衡的懷中。
這一驚一定,小憐面色發白,抓住遲衡的手再不肯放。
推是不敢再推了,生怕一推又要出人命,遲衡咬著牙說:“小憐姑娘,你快起來,我要走了。”
聽了這話小憐又淚如下雨,抽噎著反手抱住遲衡的腰,就是不放手。
這一招把遲衡拿住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著懷裡的姑娘,心想還真是水做的女子這眼淚說來就來,無冤無仇的怎麼這麼大的委屈呢?
他看了看周圍,黑燈瞎火。
猶豫之際,忽然聽見一陣急促腳步聲,三步並兩步竄過來一樣的快。陌生來人?遲衡急忙將扶住小憐的肩膀,將她輕輕一推推出了懷抱。
小憐啊的一聲哭出聲來。
“混蛋!敢欺負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