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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過去肯定被扈老|二逮個正著,你先和都統、校尉們通個氣,集思廣益看都怎麼走好。”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遲衡想,其實莊期也很好,很聰明很進取,而且比想象中親和了不少,稍加點撥一個合適的參領的綽綽有餘。只是確實不該拿莊期為餌,即使能釣起半個縉州又如何,也對不起將他託付給自己的紫星臺。

莊期走後。

宮平鬼鬼祟祟地來了,看他一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的樣子,遲衡就知道什麼事兒:“怎麼?沒找著人,沒找著就先不找了,我也不在乎一天兩天的。”

“找著了,就是有點兒醜。”

遲衡嘆了一口氣:“如果實在醜的不能見人,拿塊白紗矇住臉過來成不?我又不看著他的臉下飯!”

宮平著急辯解:“也不是一無是處,身條長得好。”

宮平沒愚蠢到真給人蒙臉,就這麼領過來,遲衡掃了一眼,心說宮平找的人還真是奇葩,倒是哪能找來這麼醜的,即使夜裡看都叫人吃不下飯,臉上跟長瘡了一樣。至於身條,以宮平的見識,這就算極好的了。看了兩眼後,遲衡戳著毛筆兀自想如何儘早到達陀羅峽。

那人靜靜地坐在一旁。

遲衡咳了一聲,很快一杯熱水就遞到手上。待遲衡起身,一盆熱水又挪在了腳邊。遲衡提腳才泡上,那人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嫻熟地給腳按摩。還別說,他這一按又酸又麻又微疼,遲衡渾身都舒服了,按著按著,在腳底板的一個穴位上,那人忽然微一用力,一股酥|麻從腳底板湧上,瞬間暖流湧|向腹部,像瞬間開花似的。

遲衡輕呼一聲,笑了。

心想手底功夫不錯,應該是勾欄裡調|教過的。這人大約知道自個兒長得醜,都不太抬頭,偶一抬頭,眼神極亮,遲衡又想,這大概就是畫工們求之不得點睛之筆。

遲衡將燭火熄了:“趴在席上,我不說起來,你別動。”

夜裡沒什麼光,倒還方便,遲衡將這人從脖子到大|腿摸了一遍,果然好身條,手|感亦是絕佳,若是不看那張臉還是很下飯的。遲衡雙手微用力一揉,那人悶聲一言不發,這倒出乎遲衡意料,心說有這對媚眼,也得要繞樑三日讓人一聽就酥|麻的聲音才是啊。才解開自己的衣裳,忽然聽見門外莊期的聲音挑高:“我找將軍有事相商!”

護衛結巴了:“參領、等、等、等一下,將軍在裡面,有、有、有事!”

莊期狐疑:“誰在裡面嗎?”

“不、不、不是,將軍和、和、和……反、反正不能進去!”

遲衡無語了,這護衛以前不見這麼結巴的,不知是見了莊期結巴呢還是因為自己在做的事而結巴,遲衡起身,不顧已經硬|起來的欲|望,將衣裳一披,衝簾子外喊道:“莊期,你等一下。”

營帳外,莊期很喜悅地述說了都統校尉們的建議,那真是五花八門什麼方法都有:“遲將軍,水路不錯,能縮短一倍的時間,比翻山越嶺來得快多了。就是咱們沒船,一萬大軍怎麼悄無聲息地過去是個問題。”

不止是問題,簡直是難題!

遲衡笑問:“對啊,雖然方法很絕妙,但沒有可行的路也得捨棄。”

“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只能加快行軍,沒有投機取巧的法子,不出意外到達陀羅峽就是五日後。只是,這裡又有個事兒,縉州陀羅峽的上游流經靖立州,靖立州過兩天將會6續降雨,陀羅峽水漲,我們要攻進去就添難度了。”

這也是頭疼的事,不過只有兩天的時間,除非長翅膀也飛過去。

夜下,二人站在營帳外,莊期的白衣藍絲絛很是顯眼,雖無月色,偏有月華流照的韻致,這身條,也是出挑的好,遲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立刻收住綺念,走了兩步道:“打戰豈能一帆風順,再者,水漲不是隻漲咱們這邊,扈老|二也漲水,咱們攻不過去他也打不過來。甚至,你還可以想想如何利用水勢的法子。”

莊期點點頭:“我再琢磨琢磨。”

說罷,一邊沉思一邊無意識地走了幾步,遲衡本想掀開簾子進營帳去,想想又不對勁,回頭見莊期在一棵大樹下,兀自站著沉吟。琢磨了一下,遲衡招來宮平:“把裡邊的人打發了吧。”

卻說莊期習慣性地站在原野中,負手仰望渺然星空,下意識地轉頭看遲衡,見有人從營帳裡走了出來,他猛然醒悟剛才是什麼人在那裡面,心一沉。

遲衡健步走過來,問道:“怎麼不進營帳呢?”無視那猶豫,不由分說將莊期拉進了營帳。

遲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