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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不止是我,我們四人全看見了——不是我不幫你打掩護啊,池亦悔最先看到的,他一大驚小怪,大家一扭頭就都看到了,哈哈哈。”岑破荊繃不住狂笑,“沒法子,居高臨下,你們站的地方太巧了,我看了個全程,抱歉。”

遲衡笑了。

岑破荊一抖,停住了狂笑:“喂,你小子怎麼笑得這麼陰險?”

遲衡收起笑無辜看他。

岑破荊忽然一拍大腿:“我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別說話!你別笑得這麼詭異啊!咱們這麼幾年,我早看透你了,能這麼笑得……你就說,是,還是不是!”

遲衡咳了一下:“馬上就發配矽州了,我也得要個名分啊!”

岑破荊撲地。

當然,如遲衡所願,不出三天,顏王軍大大小小的將領全都知道了:遲衡是朗將顏鸞的小情兒,難怪一直那麼膩歪,讓派個遠地方都不願意。而足足過了三個月,顏鸞才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不過,他的回應是縱容一笑。

且不提一連五晚,遲衡樂呵呵地跑到將軍府,把顏鸞纏著不放,趕也沒用。睡在一起自然不必說,少不了以療傷之名動手動腳,上上下揉個遍,每一次都把顏鸞給摸得吮得洩了又洩才罷休,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了。

他的手上嘴上功夫一日千里,到最後甚至只需一揉,顏鸞就硬了。

為此,顏鸞沒少罵他。

第六天,天才黑,遲衡就又爬上了顏鸞的床。顏鸞這次沒趕,輕描淡寫地說:“明天去矽州吧,紀策都給你準備好了,就你一人,願意嗎?”

其實,意料之中,遲衡鼻子一酸:“願意!”

濃重的鼻音。

顏鸞嘆了一口氣,摸出一盒藥膏,很自然地掀開遲衡的衣服:“三十鞭子好了沒?”

驀然一股暖流湧上胸口,遲衡幸福地說:“朗將對我這麼好的,我恨不能再受三十鞭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其實早都好得差不多了。

“找死!”抹了兩下顏鸞訝然,“你的傷明明快好了?”

遲衡立刻皺眉,苦著臉哎呦慘叫一聲:“是燈下朗將看不清而已!哪裡有好,動一動都痛死了,尤其是沾著衣裳更難受,看我每天就穿一件寬衣。而且,越到晚上卻疼得厲害,朗將在旁邊,我才不好意思哼唧的。”說著,應著顏鸞的手勢他就哼唧開了,更別說稍微重一點兒他就喊得更悽慘。

慘絕人寰。

直把顏鸞弄得不會了,手懸在半空,半信半疑:“有那麼疼嗎?我已經最輕了,忍著,馬上抹完了。”

遲衡樂開了花。

剛剛抹完,遲衡就反撲過去來扒顏鸞的寢衣。

雖然血氣方剛,顏鸞也受不了每天發情一樣洩上那麼多次,遲早哪一天x盡人亡,抬腿把遲衡踹下床的:“你小子是餓狼投胎啊,除了這個就不會想點別的!”

遲衡抱住他,撒嬌說:“朗將,我明天就去矽州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頂多一個月!”

遲衡大喜,看來不是特別費勁的事,越發故作委屈的口吻:“世事變幻,說是一個月誰知會不會變成一年?比如壘州,一去就一年多,我虧大了!朗將,好歹臨走前,讓我抱一次,好不好?”

“你哪一天沒抱!”

“不是這種,是,是在河邊的那一種,進去的那種!”遲衡可憐兮兮地看他,心想抹藥抹了這麼多天,前兩天都沒有傷了,再做一次也不要緊吧。

顏鸞咬牙切齒:“你敢試試!”

是不敢。

但還不讓人想想啊。

138一三八

【第一百三十八章】

遲衡苦著臉;固執地抱著顏鸞,摸到他胯|下;手底下輕柔地揉弄著。不停地說著甜蜜的情話和喃喃的抱怨;比如每一天都很脹很脹;顏鸞都不肯摸一下;就一次而已,砍頭的人還要吃一頓飽飯呢;這一次一定輕;很輕,很輕;很輕。

磨到最後;顏鸞牙一咬。

遲衡眼尖立刻把顏鸞扒得精光,摸出一盒膩滑的脂膏。這是向琴倌買的;據說不止潤滑;還有一點點催|情,嗯,一點點,不是很多,不會傷身。

脂膏柔膩,手指捻一捻都化成水一樣。仔細地抹上,手指在穴口淺入淺出,直至邊緣軟了。

也許是藥膏化了,甚至有些變成黏汁沁出。

遲衡然後將顏鸞從上到下吻了個透,只把顏鸞親到他渾身痠軟,喘息深重,甚至併攏雙腿輕微地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