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了六歲!”
遲衡失笑:“是說你老牛吃嫩草——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混賬!”紀策一摔門跑了。
聽著那倉促離開的腳步遲衡笑了,他早知道一旦放開紀策,紀策一定會撒腿就跑,又如何,會走的,留不住的;不會走的,慢慢的抓緊,來日方長。遲衡摸到案子旁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拂過,窗外一棵小桂樹,開得忒早了。遲衡想,之前他對紀策沒有非分之想,就是握緊他的手的剎那,忽然魔障了。
是魔障了。
可是,自紀策和顏翦出去,鋪天蓋地的擔心和煩躁幾乎將他壓垮,甚至差一點就要衝出去追趕。不知世間有沒有什麼法子,可讓牽掛的人永在身邊。
宇長纓回來,驚見書案上一枝桂花,蛋黃色的小米花芳香沁鼻。走到籬笆前,沒有吱吱亂竄亂叫的老鼠,卻聽見嚯嚯的刀聲,轉過院子,月下,遲衡的刀舞得電光相織看不見人影,劈、挑、砍、刺無不乾淨利落,一整套刀法半點不含糊,第十八式旋風落一招掃遍落葉,塵揚刀定,遲衡站在院子中間,望著宇長纓這邊:“回來了?”
目光之準幾乎令人疑心根本就沒有失明。
宇長纓一酸,快步上前擁住他的腰。遲衡一手摟住他的肩膀,拍了拍:“怎麼這麼委屈?誰欺負我的人了?”
“誰敢欺負我呢?看到將軍終於釋然長纓很開心!”
遲衡親了親他的額頭:“你受苦了。”
二人纏綿了一會兒,宇長纓為遲衡寬衣解帶,解到最末時忽然一皺鼻翼:“我聞見紀副使的味道了,你和他是不是……哼,將軍,我還不能滿足你嗎?”說罷,在遲衡j□j狠狠掐了一把。
遲衡慘叫一聲,捂住跳了起來:“你的什麼鼻子啊!”
宇長纓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