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也等於給貴公司一條活路,跟我合作利大於弊,你不笨,應該會作出聰明的選擇。”
她瞪他。
許久許久。
“主控權在我,我的人你一個也不能碰,除非有我的允許。”她妥協了,畢竟她也怕有不好的風聲流入業界,影響公司營運。
“成交。”
看著伸向前的厚實手掌,莫隨紅心不甘情不願地一握,心裡暗忖著,她要怎麼做才能轉移他的注意,先一步找出死不足惜的害蟲。
不過,他也未免握得太久了,雙目如盯上獵物的隼,牢牢鎖住她,那眼中透出的熱度不若外表冷冽,彷佛見到失聯已久的故人一般。
見鬼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感到一陣戰慄,由脊椎竄起。
“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難得有耐心的莫隨紅站在家門前,怒視跟了她一整天陰魂不散的男子,低視一眼他腳旁簡便的軍用背袋,這隻狼不要太過份喔!
但某人顯然不把她的怒氣放在眼裡,不厭其煩的重複,“為求便利,我想我們應該住在一起。”於公於私都方便。
“住在一起?”她嗤笑地以指戳戳秦狼硬如石頭的胸膛。“很抱歉,我還是聽不清楚,有膽你再說一次試試。”
看得出她的抗拒,他一把握住纖綿細掌。“你有義務提供我住的地方。”基於合作關係。
“義務我有什麼義務要負責你住在哪裡,你少得寸進尺,你們國際刑警組織有那麼窮嗎?付不出你的出差費。”
“隨紅,別忘了莫家船運的存亡就在你一念之間,別耍任性,聽我的。”她沒有出錯的機會。
她的安危也是考量之一,一旦她出面配合調查,難保那些既得利益者容不下擋人財路的她,一發狠驟起殺機,以絕後患。
其實當初在美國時一知道這件事、一發現她竟是莫氏船運的主事者,小組討論出這個計劃他就先感到不安,因為她的安危是他最優先的考量。
是他太急迫了,一心只想見到失去連絡多年的她,以為她會一眼認出他,卻忘了人會變的,在時間的流逝中,記憶是最不可靠的。
“你……誰允許你隨便叫我名字!”莫隨紅像被針紮了一下,氣急敗壞地往後一跳。
“隨紅,很美的名字,我喜歡。”他輕吟,恍若在呢喃一首詩。
“誰要你喜歡,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來意,別見到女人就巴上。”她氣呼呼地大吼。
“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讓我多用一份心……”秦狼耳語般地低喃,話一出口化為一聲嘆息,飄散在風裡。
對她,他有愧也有懷念,他做了一件對不起她的事,至今仍深深愧疚中,希望有朝一日能彌補她。
這麼多年來,他始終放不下那張信任他的小臉,圓滾滾的眼珠裡閃著純真以及對世界存有希望的光亮,軟軟的噥音充滿令人心頭一暖的甜。
若是時間重來,他還是不後悔做了那件事,因為那是他唯一的機會,他必須緊緊捉住。
“我警告你,不要對我有非份之想,我答應和你合作是為了上千名員工,你別以為有便宜好佔。”只要他敢逾矩,她一定讓他痛不欲生。
瞧她認真的神情,秦狼有些想笑。“想撲倒我的女人不在少數,你確定你不是其中一個?”
他不介意讓她撲,高舉雙臂任其蹂躪。
“作夢啊你!我眼光沒那麼差,你儘管繫緊你的貞操帶,我保證不會侵犯你的清白。”當他秀色可餐呀!讓人食指大動。
莫隨紅的“聲名狼籍”理由無他,因為她打十七歲起交第一個男朋友後,只要她覺得追求者不錯便交往看看,一個換過一個不覺膩。
有人說她是在海邊撿石頭,撿來撿去總是挑不到滿意的,老實說她自己的感覺也是,那些男人真的都不錯,平均分數也有八、九十分,但就是達不到她心中百分百的對味。
因為男人“用”得兇,不到幾個月就淘汰一個,某些被甩的人難免心有不甘,以為挖到大金礦卻空手而回,難以入耳的言語便由這些人口中傳出。
聽她說得嫌棄,秦狼眼中微露不悅。“我們現在應該討論這些事嗎?”
“我也覺得挺無聊的,這條路出去左轉有間汽車旅館,環境清幽,收費合理,就算你偶爾想帶個辣妹辦事也很理所當然。”不用再花錢,方便又省事。
“你叫我住到那種地方去?”他不悅的問。
“是指點你一條明路,不要再像一條狗跟前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