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譽淮冷不防地愣了一下。
梁熙不緊不慢道:“也算是絕世佳人了,羞花閉月,但離近看了總覺得少了層疏遠與朦朧的美感,五官太豔,風塵味過重,比遠觀時要顯得俗氣些。”
聞言,梁譽淮笑道:“沒想到你也會去關心這方面的傳言。”
卻不料梁熙道:“並非聽說,而是親眼所見。”
梁譽淮:“啊?”
“今年初春,有位大人遠道而來,在花滿樓赴一場鴻門宴,老爺命我在暗處護衛。”梁熙輕描淡寫道,“這位姑娘名為憐鴦,當時剛選為花魁沒多久,我便是躲在她的床下。”
“……”
“與我隨行的梁昊太笨,露了馬腳,被她發現,好在看我也是女的,她才停住了掙扎,最後答應協助我們,借了套衣裳給我,於是我和梁昊一明一暗,終是把任務完成了。”
“……”
梁譽淮一時間瞪大了眼睛,扇子都忘了搖:“我爹怎麼能讓你一個小丫頭出入窯子!那都是男人去的地方……誒,等等,你說你借了套衣服……那豈不是穿了女裝?”
梁熙不明所以:“是。”
梁譽淮眼睛都亮了:“我要看!上一回看你穿姑娘衣服,都是你未習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