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關上殿門。“我離國已近兩年,久不見各位將軍,各將軍可還安好?” 大殿王座之上,風夕端莊而坐,目光輕輕掃過殿下眾將。“我等無恙,謝公主關心。”眾將齊聲答道。“嗯。”風夕淡淡點頭,“我國能安然至今,諸位將軍功不可沒,惜雲在此先謝過各位將軍。”“不敢!我等既為風國人,當為風國盡忠!”“有各位將軍此話,惜雲心慰。”風夕微微一笑,然後再道:“諸位可知我今日召各位前來之目的?”“請公主示下。”諸將齊答。“我離國也近有二年未歸,不知各位將軍平常可有勤練兵?”“回公主,我等聽從公主訓示,一日也不敢怠慢。”一位年約三旬、神態威武的將領排從而出垂首答道,此人正是風雲六將之首齊恕。“齊將軍,我離國之前將風雲騎託付與你,我信你定不負我。”風夕微微頷首。“我等隨時可追隨公主上陣殺敵!”殿下諸將朗聲齊喝。“好!”風夕讚道。“我此次自華國歸來。”風夕起身離座,慢慢移步殿下,“華王聞說我國國主病重訊息,竟大言不慚說風國自此無人,他要率十萬大軍踏平我國!諸位能容嗎?”“不能!”諸將齊喝。而其中一年約二十四、五,長相極為俊秀的將領更是上前一步,向風夕躬身道:“公主,久容請戰!華國曆年來不斷攻我國之邊城,每次戰役或大或小,雖未能損我國分毫疆土,但擾我邊境,民不得安生,因此久容請公主許我等主動出戰,必要給予狠狠打擊,令其不敢再犯境!”“公主,久容言之極為有理!”齊恕也躬身道,“我風國從不主動與他國開戰,令其以為我風國膽小怕事,因此才敢屨屨侵我邊城!恕也認為,應該給華國一次嚴厲的教訓,令其以後聞我風雲大軍而色變!”“兩位將軍,既然你們有此雄心,那麼本宮也告訴你們,此次定要叫華國十萬大軍有來無回!以絕後患!”風夕慨然而道。“我等唯公主命是從!”諸將恭聲喝道,雄昂之聲響徹整個大殿。風夕擺擺手,示意諸將止聲,然後走至殿之東面,拉開帷幔,牆上便露出一幅地圖來,長寬一丈。“各位請近前看。”諸將皆上前,地圖之上,整個風國山嶽河川,都城鄉鎮,皆是清清楚楚。
“我風國雖不及皇、豐兩國之大,但也有城池二十座,土地二千二百里,六國之中也算居第三。華國雖號稱六國最富,以我這些年遊歷各國觀察所得,其國力、兵力根本不能與皇、豐兩國相提並論,號稱二十萬的大軍‘金衣騎’,顧名思義,不過是靠金子包裹而成,捅破了那層金衣,便也就無足為懼了。”“我國西接外族山尢,北接豐國,東臨帝都,而南則接華國,東南處卻接皇國。”風夕纖手在圖上飛點,然後落向與豐國相接之處良城,目光瞟過隨她而來卻一直靜坐不語的豐息,沉吟良久,然後道,“齊將軍,將駐在良城的風雲騎之五千疾風騎撥回,留原駐兵守城即可,而接山尢之計城守軍不變,接帝都之量城守軍不變,接皇國之晏城增派風雲騎之出雲騎五千,包承,你領兵前往。”“是!”一個黑鐵塔似的將軍應道。“剩下便是如何給予狂妄而來的華軍狠狠一擊了!不知諸位將軍有何見解?”“公主,此次華王既領十萬大軍而來,必會走大道,繞果山而過,然後達我國之厲城!”齊恕走上前畫出華軍行軍路線。“厲城……厲城左後方是陽城,右後方是原城,正後方便是岐城……”風夕看著地圖,纖指在圖上點出那些城。修久容看著地圖,然後眉頭微皺道:“公主,厲城城小,物資貧瘠,城池也不若岐城堅固,臣曾聞華王已訪得名工造得火炮,若十萬大軍至,再加火炮,怕是難守!”“嗯……久容所言極是。”風夕看一眼修久容,然後目光落回地圖上,指尖輕點厲城之上,“厲城不便守……那麼……徐淵將軍,將厲城所有城民遷往陽城及原城!”說罷望向一年約二十七、八,面貌沉靜的將領。
“是!公主。”徐淵垂首答道。“公主是想在岐城與厲城之間的無回谷與華軍決一死戰嗎?”修久容忽然問道。風夕回頭看看修久容,讚賞的點點頭,“久容,我曾說你將來會是我風國的大將軍,看來我沒看錯。”修久容聽得讚美卻是俊臉微微一紅,抬首看一眼風夕,然後馬上垂首道:“公主過獎,久容無地自容。”風夕淡淡一笑,然後指著無回穀道:“此谷之周圍多山嶺從林,我軍隱入其中,華國的火炮也就無足為懼了!而且也可免城池受損!”一個身材魁梧,相貌醜陋的將領卻上前指著良城道:“公主,將良城的疾風騎全撥回合適嗎?萬一豐國趁機入侵……”風夕聞言揮揮手,“程知你所慮周到,不過豐國的墨羽騎統帥蘭息公子正在我風國作客,且正在殿上,我想蘭息公子應該不會趁此危機為難我風國才是。”說至此她轉頭看向從進殿後一直坐在王座旁一言不發的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