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打在自己的臉上一巴掌,隨後笑著跪下身子行禮,“禧妃娘娘玉言金口教訓的是,奴才以後定當謹記。”
禧妃一向吃李全福的油腔滑調,如今聽著李全福的‘玉言金口’四個字,不免聲音的力度降下來了不少,“行了,閃到一邊待著去,別在這裡給本宮添堵。”
李全福笑著起身,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點頭哈腰的繼續道,“司南王妃進宮來看望禧妃娘娘,如今被奴才安排在了待客廳裡喝茶。”
司南王妃?禧妃的眸子沉了沉,難免心裡有些嘀咕,她雖然與於淑蘭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姐妹,但自從自己進了宮以來便根本就不曾與於淑蘭有過走動,就連當年於淑蘭嫁給司南王爺大婚的時候她也不曾有所表示,如此已算是恩斷義絕的情誼,於淑蘭應該有所察覺才是,為何會好巧不巧的在時隔幾年之後來到她這裡串門?
猛地的想起今兒爹爹和自己說那新立的皇后曾經痴迷於司南王爺,卻因司南王爺愛妃心切一招拒絕,現在才鬼使神差的成了皇后。
念著於淑蘭在小時候就特別喜歡炫耀攀比,禧妃頓生狠戾之色,莫非於淑蘭今兒過來是特意為了挖苦自己的?畢竟被她夫君拒之門外的傻子,如今竟然搶了自己的位置成為了宣國的皇后。
一直偷瞄著禧妃臉色的李全福見禧妃的臉色越發的沉了下來,眼珠子轉了幾個圈之後不免小聲的開口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