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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顧不到下,雖對住一掌,但卻防不了他一腳,哎唷一聲,被他一記掃堂腿掃得翻了個大跟頭跌倒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他在地上撒賴,大聲罵道:“媽的,老子既然鬥不過你,要殺請便,皺一下眉頭稱不上好漢。”

黃袍劍客冷笑道:“朋友,你多吃幾年飯再來……”回頭朝那彪形大漢喝道:“來人,將他綁起來,送舵主發落。”

四個彪形大漢應聲而出,取來一條粗大麻繩將他手足綁得緊緊的,然後負手恭立一旁。

第十章 石室

金遺龍眼睛一閉,裝成一副泰山崩於面前不改色的英雄行徑,任他如何調譏,都不發一言。

中年劍客哼道:“朋友先英雄到三花幫,叫你立刻現出原形。”一面吩咐手下馳來馬車,四人八手將金遺龍抬了起來,重重往車內一丟,金遺龍被摔得眸冒金星,知道這些彪形大漢公然報仇,有意叫自己受苦,口中不說,心中委實憤悶難消。

林傳福目睹金遺龍被擄,才像完成一件大事似的,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羅文仁不明所以,屢次想出手迎救,都被林傳福阻止,此時見幫主被擄上馬車,委實忍耐不住,詢問道:“林兄,這是什麼名堂?難道說幫主被擄,你一點都不動心?”

林傳福低低在他身邊說了一番話,羅文仁這才恍然大悟,但口中卻埋怨林傳福不早些說明,害得自己平白緊張了一陣。

門外趕車壯漢低喝一聲走,馬車疾馳而去,道路只留下一道滾滾塵煙——

金遺龍被綁在車上,行動不便,十分難過,但是為了探究鐵公雞失蹤的真相,也就忍住這口怨氣。

經過了半日的馳騁,馬車忽然一停,接著黃袍堂主跳下車來,命令著車伕:“把他眼睛蒙起來抬進去。”

壯漢取出一條黑巾將金遺龍眼睛矇住,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大步行去。

耳畔,金遺龍隱約地聽到流水之聲,心想這舵主的住宅近郊一定有條小河,否則不會有流水之聲。

他內功精湛,耳覺靈敏,一會兒又似聽見許多男女嘻笑之聲,知道這舵主的住宅必然容納了許多人。

迎面清風涼爽,他又知道,此地決不會是城市,定是在窮荒僻壤建立的空房。

以上種種推敲使他有充分的信心,假如一旦被矇住眼睛放回原地,他也有辦法找到這邊回來。

壯漢曲曲折折行了許多路,最後將他擲到地上,恭恭敬敬地說道:“報告秦舵主,這人公然在酒店毀謗三花幫,並毆傷黃堂主多名手下,黃堂主特將他擒住,交舵主發落。”

一個低沉洪亮的聲音慢吞吞地問道:“黃堂主人呢?”

壯漢說道:“黃堂主回來了。”

“這太不像話了!”秦舵主顯然不太高興:“你將他黑帕拿掉,然後出去候命,沒有本舵主命令不準回去,知道嗎?”

“小的遵命。”壯漢恭恭敬敬地說,隨即金遺龍眼睛黑巾一摘,四周景物清楚地落人眼中。

首先見著的是一張花分形的馬臉,高聳的顴骨,瘦削的雙頰,以及一對精光四射的眼眸和一縷山羊短鬚,他立刻明白這身構修長的青袍老人便是秦舵主了。

秦舵主身旁筆直站立六人,三左三右,俱各持著鋒利的長矛,臉色肅穆,靜悄悄地如同六尊石像。

秦舵主身前是一面木桌,桌上安置一具木令牌,四壁光滑,光可鑑人,懸掛著四雙巨燭,此堂廣大,比起衙門毫不遜色。

秦舵主往太爺椅上一坐,微笑著問道:“朋友貴姓?”

金遺龍短短道:“石。”

秦舵主點點頭笑道:“哦,原來是石朋友,對不起,還沒有請教石朋友大名!”

金遺龍料不到秦舵主如此厲害,當下臉色也板不起來,隨便編了一個名字道:“小名衝青。”

秦舵主微笑道:“這個名字取得不壞,就如石朋友長相一樣,充滿了靈秀之氣。”

金遺龍道:“哪裡,石某人不學無術,僅是個鄉下粗人,舵主的誇獎,石某人不敢擔當。”

他心中卻狐疑地自問道:“難道兇惡的三花幫幫主問人的方法是這樣的溫柔?”

他儘量將眸中神光隱去,他深知武藝高強的人,只須淡淡一眼,便能看穿對方內功修為的深淺,在堂主面前,他是不敢大意的。

秦舵主和靄地問道:“石朋友,你所以仇視三花幫是否是受了三花幫的壓榨?抑是不滿三花幫的行動呢?”

金遺龍斷然道:“三花幫多行不義,必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