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向在場的潛艇水兵道別後,小艇落水朝岸邊劃去,在一片廣闊的沙灘登陸。我轉身回望,潛艇已經了無蹤影。海灘上只有我們孤零零的三人。
現在回想,我記得當時動過一個念頭——如果我和安妮聯手,我們很有制服德國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顯然,上校也想到大體同樣的可能。他立即從夾克口袋裡拿出一把手槍,意味深長地用手絹仔細地拭擦。
他命令我倆從橡皮艇裡拿來小鐵鍁,在沙地上挖出兩個莫約半米深的坑。然後,他從小艇中搬出來個衣箱大小的金屬箱。開啟其中一個,取出幾支看來是炸藥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訴我們,它們的確就是炸藥。他在每個坑中安置了四條炸藥棒後,這才叫我們把沙土填回。坑剛填滿,上校就命令我倆仰躺在我們剛埋的炸藥坑上。
德國上校很快把我們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腳踝栓在他打進沙地裡的一根長木樁上。一旦把我倆拴牢,他便開始撕掉我們的衣服。直到最後每人只剩下一條破爛不堪的褲衩。我漸漸猜出德國上校要做什麼。但是已經晚了。果然,接下來他便把我倆的褲衩扯到膝蓋以下。再從金屬箱裡取出兩根裝有溫度觸發開關的金屬棒。拿完東西,就把空箱子扔進海里。
上校扳開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屬棒塞進蔭道。我痛的大叫。金屬棒不管不顧地徑直擠開紅腫的蔭唇,深入乾澀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頂住我子宮頸。上校把開關連線同我身下埋的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