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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本人的一倍。見我膽戰心驚,他拾起扔在地上內褲,把它疊成長條捆在我頭上、矇住我眼睛。不讓我看任何東西。

眼前一片黑暗,只是更增加恐懼。潛艇水兵長年不能洗澡,內褲上的尿味刺鼻衝腦。同它混在一起的汗味和男性特有的體味,又讓我畏懼。好像是蔭莖正要塞進嘴裡時,嗅到男人Gui頭和蔭毛叢中散發出的臭味。

他把一條像掛錶鏈子的東西夾在我奶頭上狠命地拉,直到我受不住折磨而尖叫。然後,我感到他扳開我的腳,把手指伸進蔭道探索。最後,他才把他仍然堅挺的性器官插進去。他就這樣站著有條不紊的抽送那東西,緩慢地在我蔭道內進出。好長的時間後,我才感到他全身繃緊,把他的股股Jing液射進蔭道深處。

第一個男人很快被第二個取代,下一個又被再下一個拉開。我已經數不清,潛艇上究竟有多少德國水兵強Jian了我。我的聽覺告訴我,安妮大體經受了同樣的遭遇。起先,她也大聲哭叫;後來,便沒了聲息。我猜,她是再次失去知覺。

於是,德國人便撂下她不管,專心集中對付我。我被從站立的姿勢放倒,劈開雙腿捆在床上。他們繼續一個接一個地爬到我身上強Jian我。最後,我蔭道一陣空虛,再沒有蔭莖填充。我猜他們大概是耗盡了潛艇上的海員。

一旦發洩完畢,他們就任隨我們被捆在那裡。我倆精疲力竭,躺在一灘他們留下的、陰冷精溼的穢液上,立即入睡。睡夢中,卻不時被猛然插入的蔭莖弄醒。

一夜之間,總是斷斷續續有人恢復了精力,在下作的淫慾催動下,再次跑來發洩。

完事後又匆匆離開。

第二天早上,一夜不得安睡的我被德軍上校叫醒。他手裡拿著一根大而閃亮的鍍鉻金屬棒。據他說,那是一個溫度敏感的開關,只要比正常體溫稍高,比如攝氏38度,它就會被觸發。上校準備拿我來做實驗。那東西的尺寸和形狀都做得使它能輕而易舉地插進我的蔭道。平心而論,它不比我見過的男人的Rou棒大多少。但是,今天早上我有點發怵:經過剛過去的一整夜不停的蹂躪,我的生殖器紅腫不堪、對異物觸碰非常非常敏感。

上校自然不會關心我的傷痛。我立刻感到那東西冷冰冰的棒頭觸到腫得擠在一起的兩片大蔭唇。我一個激靈,那東西已經擠開肉縫撕裂內陰的舊創,插進蔭道深處。上校又用一條皮質的丁字帶系在我腰上,兜住我屁股和蔭部。然後,他還抽緊丁字帶的豎條,確保它已經牢牢地封住蔭道口,那東西無論如何也會掉出來。這才滿意。

“好了!”他說,接著,便解開捆在床上的繩索讓我起來。又補充:“讓我們等著瞧,看這東西如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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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拉到貨艙中間,用一條鐵鏈捆住雙手吊到鋼桁的支架上。那東西一端原本拖著兩根電線。被塞進蔭道後就只剩電線還留在體外。上校拾起他放在我床上的一個小盒子,把它和那東西的電線聯上。然後,他手拿一條鞭子朝我奸笑:

“現在,讓我們來把你加熱到38度。”

鞭子開始在我肚皮上逞威風。雖然它抽的我生疼,但卻不留下任何鞭痕。上校的第二鞭斜抽在我Ru房。然後是我大腿,接著又回到肚皮。他興致勃勃、有條不紊地抽打。看我翻騰尖叫,想要躲開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結果,只不過是吸引了一些潛艇上的官兵進來圍觀。為上校的變態惡行喝彩。

上校繼續打得我跳腳。幾分鐘後,我感到那東西在我體內猛然『砰』的一聲響,放在床上的那個小盒子也發出『嗡嗡』聲。上校停止抽打併放下鞭子。

“妙極了,”他歡欣地宣佈。“看來一切正常。正好我們也馬上到岸了。”

他伸手鬆開捆在我腰上的皮帶,小心翼翼地將那金屬棒從我蔭道內拉出。那東西一拉出來,立刻就觸發小盒子發出另一種頻率的蜂鳴。上校將兩種聲音通通關閉。仔細地把金屬棒擦乾淨,放在小盒子旁邊。然後才來解開我手腕上的鏈條,把我從桁架上放下。

看熱鬧的水兵和上校先後離去後,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摟抱放聲哭泣。兩人想起上校的無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徹夜輪Jian,不覺悲從心來;對未來的日子,更是滿心懼怕。

不一會,德國上校拿來我們原來的衣服,叫我們趕快穿上。還沒有等我們穿戴整齊,上校就趕著我倆上到艦橋,爬出潛艇頂蓋來到潛艇外面。

我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時間,反正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我們爬過潛艇側面,擠進一隻小橡皮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