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買了。”馮員外又繼續道,“你當你爹孃特地把你送回來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等你再大一些,拜入鄭舉人門下當學生的,你倒好,才回來幾天就把人家兒子給打了!”
馮源只知道是家裡安排自己回這鄉下來的,卻不知道到底是為何。明明京城裡那麼好,哪裡這破地方能比的。
“不就是一個舉人,京城裡多的是。”他小聲嘟囔。
馮員外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他一眼,他低下頭不再說話。
京城裡舉人確實多,但像十幾年前鄭仁那麼文采斐然,享譽京城的能有幾個?再說自家雖然生意現在做的不錯,兄嫂都在京城紮根了,但到底是商戶人家,哪個舉人就能瞧上自家了?
倒是這位鄭舉人,既有真才實學,又不以門第看人,廣收學生,是自家子侄進學的上上之選。若不是自己獨子實在上不得檯面,還輪不到馮源呢。
當然,也不是隻為了這一遭,他對鄭家還另有所圖。不過眼下還不是同馮源解釋這些的時候,馮員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