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圈著她盈盈一握地纖腰,用舌沿著她的優美的唇線細細描摹。
沐浴完畢,浴室早已變成水的海洋。二人嬉笑打鬧,特歡暢!江悅幾度被摔,都被齊魯給英雄救美了。最後,二人從浴室大笑著一身清爽地跑出來,齊齊往床上摔。
第一次,江悅覺得齊魯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所以,當齊魯問她要親親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
二人現在的吻比浴室有過之而無不及。對齊魯的吻,江悅受用無比。單單只是一個吻就能讓人渾身酥軟,說的就是齊魯這不安分的主兒!江悅也是人,所以淪陷在他的吻裡,實屬意料之內的事。
齊魯摟著她,語氣中帶點兒挑釁:“還敢繼續麼?”
江悅怕誰?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貞節烈女,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第一次。她既然都答應要嫁給他了,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她彈跳起,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大聲回答:“當然敢!”
衣服被迅速褪盡,齊魯並不著急進攻。對於床第之事,齊魯熟悉無比,可他第一次會考慮到先滿足她這個問題。他與她吻著,熾熱的手掌流連於她身體之間,緩緩向上,直至握上她胸前的突起,輕輕一捏。要不怎麼說江悅勾人呢,這身材堪稱完美——
他的手在她下身輕輕一碰迅速彈開。看她並無厭惡之意,這才將自己的熾熱頂上,緩緩推入——
江悅是個灑脫的主兒,以前她聽信王姿的讒言,不見紅本兒不上船。所以,她丟了杜澤文。她後悔了一次,不想再後悔第二次,齊魯對她高於杜澤文,他愛她,她確定!所以,她不怕他會拋棄她,她敢把自己交給他!
突然鈴聲大作,好好的氣氛被瞬間破壞的消失殆盡。齊魯努力無視它,可架不住手機一遍遍不知疲倦地怒吼。
江悅起身裹上被子,拿過手機遞給齊魯:“接了它。”
齊魯怨恨地接起,剛喂了一聲對面立刻傳來一女人悲慼的哭泣聲。她說:“魯哥,我是菲菲,我有了,是你的!”
言簡意賅的十二個字,江悅聽的倍兒清楚。齊魯頓時魂飛魄散,驚恐地看向江悅。她扭頭對他笑笑,開始往身上套衣服。心裡翻江倒海,苦不堪言,哀己不幸!
杜澤文最後離開的話她至今仍記憶猶新,他說:“悅悅,對不起,我愛你。可是,我要對她負責——”
難道她命裡就該如此,一次次地重蹈覆轍?
第二天,齊魯打電話問她還要不要去‘坤泰’工作時。江悅想都沒想當即回答了一個字:“去!”為什麼不去?她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她憑什麼要躲起來?不就拒絕了自己的老總嗎?難不成他還能把自個兒給吃了不成!
她嘴上說的倍兒灑脫,可江悅心裡卻特忐忑!杜炯之這人陰著呢,她昨晚讓他那麼丟臉,他今天不會藉口為難她吧?他一公司老總,直接掌控著她的命門。他要找茬兒,那借口多著呢!這樣一琢磨,江悅更忐忑了——
又是“叮”的一聲惡魔般的電梯鈴聲,杜炯之氣宇軒昂的從電梯內大步走出來。
今天的他沒有江悅想象中的萎靡不振,他反而精神奕奕,這讓江悅大大地詫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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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wcm wwXslong wwxsng 見到杜炯之,眾人都規規矩矩地彎腰九十度,從門口依次恭敬地往裡迎:“總經理。xsloNg”
輪到江悅這兒,她也不特殊,同眾人一樣照規矩辦事兒。那聲總經理叫的字正腔圓,生怕有個閃失妨礙了自個兒的錢途!
途徑江悅身邊時,杜炯之只輕描淡寫地睨了她一眼,面容一如既往地鎮定而冷漠,像只高傲地雄獅般氣宇軒昂。隨即大步流星地邁進他的私人專屬地,並未做任何停留。這冷漠的態度與昨晚截然不同,就跟做了場夢似的。
也好,他不提,她也不想再翻出來陪他憶苦!江悅長長舒一口氣,繼續手忙腳亂地忙活自己的活計。昨兒個杜炯之突然變態似的安排給她那麼多工作,她一晚上又只顧著happy了,這要再不玩命,恐怕連西北風都喝不起了。
透過辦公室的監控器看那隻瘦小的身影,杜炯之淡淡的挑挑唇,冷漠,不代表他放棄。
兩個小時後,江悅差不多就把杜炯之安排給她的工作全做完了。她閒下來這麼一結合才發現她的工作也不是那麼變態。甭看杜炯之昨兒個那嘴巴跟一機關槍似的噴了那麼久,其實他安排給她的實質性工作一點兒也沒有!全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