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親自動手呢?”話雖是對江悅說的,可他的眼卻跟把刀子似的盯杜炯之。
杜炯之能怕他?人好歹也是一將領之後!他眯著雙眼,依舊淡定的望著江悅:“結婚可關乎到你一輩子的幸福,你確定你要嫁給他?”淡淡地憋眼齊魯,不卑不亢。
一句話把齊魯給惹毛了。他二話不說,揮拳就上:“**!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少***擱這兒妖言惑眾誘拐我老婆!”
“齊魯!”江悅掰著他的手,強勢將他給拖開,“鑽戒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既然我接受了你,鑽戒就戴在了我心裡!”多間接多幹脆的拒絕!
齊魯立馬兒轉悲為喜,隨即挑釁地看向杜炯之。
杜炯之盯著他們愣愣地看,突然眉眼彎彎竟然笑了起來——這笑是苦澀的,聲音一點兒也不動聽。
江悅覺得事情不能鬧那麼僵,好歹她還要在他手下窩一個月呢。她搓搓光禿禿的中指,嘆一口氣特大度的原諒了他:“總經理,您回吧!”
這拒絕傷人,卻也救人!一晚上齊魯都顯得特別開心,所以,他理所當然地喝了很多酒。xsongm
散場的時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將醉酒的齊魯留給了江悅。孤男寡女的,對江悅來說,齊魯可是一燙手山芋,雖不樂意,卻沒有拒絕的理由。拗不過眾人,飯後,她只好連拖帶拽地將他帶到了事先備好的總統套間裡。
爛醉如泥,用這四個字形容此時的齊魯一點兒也不過分。就杜炯之那事兒,看把他給樂的,酒一杯接一杯,愣是把自個兒灌的不省人事。醉酒的齊魯話特多,可再多那話題也就圍繞了一個人轉!——江悅可真真是進了他的心入了他的肺了,就連呼吸裡都刻滿了她的名字!
多奇妙的感情,多尷尬的際遇!起初的齊魯對她頂多也就是好奇,誰料演變到如今,他對她竟達到了痴迷的程度。這樣的感情,他自己想想也覺得特震撼——
江悅一進門就被門內的豪華給震住了。香格里拉的總統套房還真不是蓋的,各種豪華裝置一應俱全,只有她想不到了,沒有她看不到的!
也是,將近二萬一宿的鉅額消費,可不就是奢侈麼!
不過,現在可沒時間欣賞,她的齊魯特磨人,哼哼唧唧地跟一狗皮膏藥似的老想往她身上貼。他這一身酒氣的,味兒還真有點衝。於是,江悅強行將他塞進了浴室。齊魯一點兒也不配合,她怎麼把他仍那兒,他就怎麼躺,寧睡覺,不洗澡!她說他,他還跟她撒嬌:“老婆給洗洗——”
江悅一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齊魯現在的口氣跟行為,簡直與七歲的幼童無異!
得,她一正常人,跟一醉漢較個什麼勁兒!
她手腳麻利地將浴盆裡放滿水,攪出厚重的泡沫,隨即將齊魯丟進去。xsong齊魯特瘦,身上並沒多餘的脂肪,她好歹也是一跆拳道黑帶,所以拎他進去也不是什麼費力的事兒。有泡沫遮擋,江悅大方地脫掉他的恤和牛仔褲,想了想還是沒褪光。她手腳麻利地拿起架子上的洗髮液就往他頭上倒,揉搓幾下用熱水一衝。然後用沐浴液隨便在他身上抹了抹,就風風火火地給衝了出來。
手法幹練迅速且又不留餘地。作為一四歲孩子的乾媽,她早就幫喬喬洗慣了澡,所以這套程式她做的特順手。可就是不留神給他灌進去了幾口——
齊魯咳了幾口,幽幽睜眼。看到為他忙碌的江悅,挑唇一笑隨即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拽進那隻碩大無比地浴盆裡:“下面,輪到我為老婆效力了。”
江悅瞪眼,難以置信地問:“你沒醉?”
齊魯笑了。他一從小在各種飯局上摸爬滾打出來的,這點兒小酒就能把他給撂倒?他也知道**一刻值千金,他要不做做樣子,怎麼能哄江悅留下來?
這孩子也不是棒槌!骨子裡精著呢——
水下的齊魯做的並不過分。他只是在她身體的恰當部位,開著恰當的玩笑。他知道什麼是欲速則不達,什麼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計劃著,吃掉她——
江悅發現,其實她對齊魯一點都不討厭。她承認,對於曾經的齊魯她避忌,可他為她的改變她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她被他感動了——
看到她眼中的柔情,齊魯興奮不已。嘗試著淺淺吻她,她也並沒拒絕。這下,更是給了他放縱的雄心豹膽。他急切地尋著她的唇,掠走她的舌,瘋狂肆虐。他的舌宛如一條小蛇,在她口中調皮地四下游走,時而推拒,時而追逐,不停地與她糾纏,輾轉吸吮。他口中有極濃的酒精味兒,江悅稍感不適。齊魯立刻識趣兒的退出,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