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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乃首次遇到!”

笑了笑,莊翼道:“她有沒有同你解說之所以這麼對你的原因?”

艾青禾點點頭,道:“這,她倒是跟我講明白了,她說,人有無頭鬼,不合有冤死鬼,所以她把做翻我的原因及將要進行的步驟一一表明,並且向我再三致歉……”

莊翼道:“你怎麼說?”

艾青禾說話像在呻吟:“人到了那步田地,還有什麼話可說?我只恨自己愚蠢,幼稚,只恨祖墳風水不好,背時背運,我,我怎麼就把人家一輩子都碰不上的黴事全碰上了?”

錢銳介面道:“是以從現在開始,你還是本本份份的好,別再出花樣,玩把戲,規規矩矩跟我們去”靖名府“交差應卯,否則,包你另有罪受!”

艾青禾不知喃喃自語了一句什麼話,跟著又是一聲太息,形色沮喪之極。

莊翼忽道:“你認為,艾青禾,蘇婕會很快下何小癩子的手?”

??了口唾沫,艾青禾乾澀的道:“這是絕對的,她恨何小癩子恨得入骨,你沒看到她提到何小癩子時那種咬牙切齒,目露兇光的模樣,我還很少看見一個人有這麼強烈的恨意,如果說,她活生生咬下何小癩子身上幾塊人肉,我也毫不奇怪!”

錢銳望著莊翼,疑慮的道:“照艾青禾的說法,老總,何小癩子怕是弄不回來了……”

莊翼不置可否的道:“試試看吧,萬一計不可行,我們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站起身來,錢銳走到窗邊,稍稍推窗朝外看看天色,輕聲道:“時辰不早了,老佟該露面啦。”

莊翼道:“稍安勿燥,錢銳。”

??上的寶黃陂,把被子往上拉,笑道:“老錢,你知不知道老總為什麼不派你出這趟差?”

錢銳徵了徵,道:“莫非是避免”走水“,還會為什麼?老總是顧慮到假設蘇婕早已探清我們的現況,便不會懷疑我們派人跟縱,因為三個人裡面兩個受傷,只我一個囫圇,囫圇的既在現場,蘇婕就大大放心了,這不過走老總的一道金蟬計……”

寶黃陂捉狹的道:說得不錯,劫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是老總怕你粗手大腳,一不留神落人蘇婕手裡,她一看你順眼,說不定招了你做養老女婿,老總就失掉一個仔臂助啦……“雖吃寶黃陂一番調侃,錢銳劫並不生氣,只笑篤一句:“去你孃的。”

房門就在此際被輕輕推開,半邊臉頰包紮著白布,肩頭隆起的佟仁和已快步走入,身著棉袍棉靴的他,依舊凍嘴唇泛紫,迎門一陣暖氣,先令他長叮一聲,緊繃的面孔肌肉隨即鬆弛下來。

錢銳趕忙把佟仁和讓到??上,邊迫不及待的問:“事情怎麼樣?可探到蘇婕的落腳處了?”

莊翼往一側挪了挪位,好使佟仁和坐得寬鬆些,一面向錢銳道:“別急,讓佟仁和喘口氣再說話。”

錢銳又從裡著棉姐的瓷壺裡倒了一杯滾燙的熱茶遞給佟仁和,對方接了過去,在兩手中間,表情受用十分;錢銳笑道:“對,對,不急,不急,老佟,你先喝口熱茶,驅驅寒氣,事情慢慢講,慢慢講……”

半杯熱茶下肚,佟仁和身上暖了過來,這才清了清嗓門開口說話:“老總,那蘇婕駐足的所在,離此不遠,約模只有七八里地,是一座名叫”大坎溝“的村子,她大概是租用了不少,似乎不止今晚上露面的那四個……”

莊翼道:“蘇婕在這荒村野店,駐留大批人馬,顯然別有所圖,不知道她又在進行什麼勾當?我猜想,何小癩子的事,僅為她主要目地之外的另一收穫。”

錢銳興致勃勃的道:“何妨去刺探一番?老總,說不定我們也能搏回一個大彩頭!”

莊翼橫了錢銳一眼,道:“如今那有多餘的人手來辦閒差?一個弄不好,恐怕連我們本身的任務都要砸,題外的枝節,能少管就少管,錢銳,現在可不是邀功的時候!”

嘿嘿乾笑著,錢銳訕訕的道:“我的意思,呃,是說可以邀調當地的捕快來幫我們辦事……”

莊翼道:“這種小地方的差役,太平糧吃慣了,有能耐去對付像蘇婕此等的厲害人物?到時誤了事不要緊,別再賠上幾條人命,那就不好收場啦!”

錢銳陪笑道:“我只是說說,老總,當然全憑老總作主。”

側過臉去,莊翼向佟仁和道:“你一路跟隨對方,可曾露了形跡?”

佟仁和自負的道:“回老總的話,我沿途掩遮得很恰當,他們沒有發覺有人追躡,天色暗,有風雪,加上蘇婕後走,她那四名手下先行,我綴著那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