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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忍得,對行功不會造成太大影響,他本身又長於跟蹤追躡,稱得上老經驗,這趟差,苦是苦了點,劫包能勝任……”

莊翼看了看地下側身躺著的嚴良,道:“這傢伙沒給你惹麻煩吧?”

寶黃坡道:“沒有,這一向老實得緊。”

錢銳湊過來,拉了張椅子坐到一邊,帶幾分憂心的道:“老總,你派老佟去跟蹤那娘們,莫不成想打譜再把何小癩子搶回來?”

莊翼道:“走有這樣的意思,你知道,錢銳,我們私下交換人犯,是不合規定的,上面萬一查下來,多少總有不便,我使的這一計不算高明,但也只有這麼做了。”

錢銳摸著下巴道:“我一直在思忖,老總,一個何小癩換一個艾青禾,是不是恰當?”

莊翼肯定的道:。

“這筆交易我們決未吃虧,你想想,艾青禾在蘇婕手上,設若談判不成,她很可能在一氣之下縱放艾青禾,此乃我們不能掌握之數,眼前把姓艾的換回來;何小癩子到了蘇婕手中,則必死無疑,這是我們能以掌握之數,只要人犯別露了面去招遙,就不會出紕漏,我們的原則是應受王法治裁的人必須受到治裁,至於走否經過正式程式,非常狀況之下,也唯有遷就於非常手段了……”

頓了頓,他又接著道:“若我的計較難行,就只好這麼去打算,當然,能把何小癩子弄回來,還是弄回來為上策,在儘可能的情形裡,仍得以制度優先。”

寶黃陂小聲道:“老總,你不怕這麼做會得罪蘇婕?”

莊翼道:“天下少有兩全其美的事,暫且走一步,算一步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問錢銳:“可曾向嚴良採供?”

錢銳忙道:“還沒來得及辦這件事,老總就交待有新情況了,可要現在問?”

莊翼搖手道:“等過了今晚再說吧,事情一樣樣的來,湊在一起,容易亂套。”

那邊,回籠未久的艾青禾似是憋不住了,他掙扎著坐將起來,悻悻的道:“各位解差老爺,容我問各位進幾句金玉良言,你們不用再做那樣的美夢了,今天我裁在蘇婕那娘們手裡,我認命,至少我還能比何小癩子多活幾天,何小癩子一落入蘇婕的掌握,我怕他連一個時辰都耗不下去,蘇婕會迫不及待的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小癩子此番慘矣哉!”

錢銳一聲獰笑,道:“個狗操的,你自己早就弄得灰頭土臉,吃人家擺治得四平八穩,尚有什麼資格向我們進言?何小癩子的事,我們有我們的因應之道,犯得著你來放些馬後炮?”

莊翼目注艾青禾,沉緩的道:“那蘇婕,你以前認識她?”

艾青禾嘆一口氣,道:“有過數面之緣,交情泛泛而已,我知道這婆娘的厲害,一直遠著她,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她利用,要得團團轉,未了更一頭裁得爬不起來……“

莊翼道:“艾青禾,你在山區裡不是逃掉了麼?怎的又同蘇婕搭軋上?”

苦著一張臉,艾青禾啞著聲道:“算我倒黴,走了這麼一步背時運||當我負責刑具,正在一腳高,一腳底,漫無目標亂竄時,剛到達山下一條土路傍,正巧遇上蘇婕領著他的一干手下策騎而過,他們原已奔出老遠,劫又調回頭來,兩下朝面,我在那種窮途末路的情境下,直以為碰上救星了,他鄉遇故人嘛,那婆娘起先很夠意思,拆除了我的枷鎖後,還領我去她駐足的地方吃喝一頓,接著就問我的現況,落難的始未,我,唉,我在心懷感激之餘,自然通盤托出,毫無保留,如今回思,她在聽到何恨何小癩子的名字時,神色頗有變化,探詢得越加仔細,連你們沿途經由的路線都記錄下來,我劫如何知曉,我那當口正是自己在賣自己的性命啊……”

莊翼同情的道:“你也是老混混了,怎歷就這樣疏忽大意?連人前三分話,莫拋一片心的道理都不懂?”

艾青禾搖頭道:“誰會想到事情竟起如此變化?她兇是兇,狠是狠,我好歹和她無怨然仇,沒有絲毫????,何況她還搭救了我,幫我出困?人在蒙恩的心情下,說起話來便少斟酌了,我劫做夢也夢不到她與何小癩子之間尚有這麼一段樑子,唉名真個自作孽,不可活……”

莊翼眠眠嘴,道:“她什麼時候困起你來的?”

艾青禾的表情痛苦,又惱又恨:“什麼時候?我只說完了話,她出房去打了一轉回來,前後不過盞茶光景,這婆娘就突然出手掀翻了我,我正暈頭暈腦,還沒搞清楚怎麼碼事之前,她一聲令下,著人把我困了個密密實實,動彈不得,像這等說翻臉就翻臉的人,尤其是女人,我生平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