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婕,你這賤人,有本事就一對一讓我們分個高下,論個死活,你他娘如今閃閃躲躲,縮頭縮尾,倒令你手下一干蝦兵蟹將來群攻群打,這種下三濫行徑,也不怕別入恥笑?”
蘇婕冷然無話,站在那裹純系一派“隔山觀虎鬥”的姿態,好整以暇,優哉遊哉。
斗大的熟銅硬搗硬砸,這滿臉透著精悍之氣的漢子更不停吆喝:“操你們老孃親,姓宋的,你算老幾?配和我們家老姐以一對一?你要給我們家小姐提鞋還嫌你手髒,你就往下降一層,與我們哥幾個湊合湊合吧!”
不等宋獻竹有所回應,蟒皮長鞭橫卷而至,鞭稍帶風,宛若尖泣,這一位也在嘲弄:“頭上還在淌血呢,居然忘了痛啦,馬不知臉長,這不叫已分高下叫什麼?“
宋獻竹棍起棍落,運展如飛,他滿臉血汙,形色猙厲,真個與鬼無異,棍身揮舞間,左拒雙,右挑長鞭,躍升騰踢,又逼退了那對吞吐有如蛇信的七首,以一敝三,尚抽得出功夫來還罵:“三個狐假虎威的東西,我宋五爺閻王還怕鬥小鬼?且他娘超渡了你們,再去剝那臭娘們的一身人皮!”
就在此際,藍汪汪的光華淬然交叉而至,邪異狠毒,彷彿惡魔的詛咒,正在施展渾身解數力卻三名對手的宋獻竹,猛不及防之下拼命後仰躲避,刀芒閃眩的一利,他胸前灰衫“嗤”聲綻裂,瘦膦膦的胸膛上又多出一道血痕!
當然,那是蘇婕,以及蘇婕的“蜴吻雙劍”。
經此一擊之後,蘇捷又落到三丈之外,定神閒,作冷眼旁觀,好像方才在宋獻竹胸膛上劃割的一條血痕,和她並無關係似的。
這一刻,宋獻竹始恍悟了蘇婕的用心!她是拿三員手下纏絆住宋某,本人則虎掠於側,並選擇最有利的時間展開狙擊,此項計謀不但陰狠,更且穩靠,宋獻竹寰眼一遍,不禁周身冷汗淋漓,形色大變。
他很明白,如果蘇婕是這麼個打算,其成功機會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