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他們動彈不得,現在將軍一回過身來,不由得吃了一驚,道:我等式高伯大人手下,接到密報說此處有人以巫蠱之術詛咒皇上,皇上震怒,所以命我等前來追剿,將軍,這是……
“高伯?“將軍點點頭,禁軍統領高伯,是他的心腹,看了這些人確實不知梁國夫人府在做什麼,否則不會派自己的心腹前來轉剿,將軍釋然,道:”此中有的誤會,一會我隨你們去見皇上,現在你們可以在這裡看著,皇上面前也可為我們做個見證。”
這時月老已經將魂魄全部歸位,褒若的臉上漸漸有了些動靜,一片青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紅暈,明厚載等人大喜,明厚載與雲渡更是喜得話也說不出,月老將褒若鎮守七魄的七盞燈一一收了,吁了口氣,道:“好了。人是活過來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今後一切看你們自己的了。”
褒若睜開了眼睛,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常佳撲上去道:“褒若,你覺得怎麼樣?”
爆乳眼睛從迷茫漸漸焦距開始對準,坐了起來,叫道:“娘?我是在做夢嗎?我剛才好像看到微含用刀割我的手,好痛!”
她低頭向手上看去,看到手上扔有深深的未愈傷痕,不由得疑惑,那麼說微含的事勢真的,可是娘與爹怎麼會來到中漢?眼睛掃去,一眼看到一臉不可置信的明厚載,他微張著嘴巴,全身發抖不知是祈求上天,還是感謝上天,笑道:“明大哥,你在做什麼?抱!”
她朝明厚載伸出雙手,馬上一個帶著顫抖的擁抱把她給摟住了,明厚載在她耳邊不停地道:“褒兒,褒兒,你沒死,真是!”
褒若自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疑惑地朝眾人看去,看到爹孃與哥哥,還有云大哥都是一臉緊張幸福,朝他微微傾著身子,像是極為激動,還有將軍,臉上表情高深莫測,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遠處,更有一大隊的軍官與士兵朝這邊疑惑地望著,頭上,卻是烏黑一片,院門外,確實一片亮晃晃。
“究竟出了什麼事?”她道。
“丫頭,認得我嗎?”月老一臉正氣踱到她面前,褒若一看,不由得大叫:“啊,你不是……”
“噓!”月老一指在唇上一示意:“我就是月大夫啊!”
月大夫?
眾人全是一臉疑惑,這個所謂的線老究竟是什麼來頭?
褒若死而復生的事,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將軍微皺眉,這件事說來怪力亂神,沒有見過的人說聽了也不信,如何取信去皇上?
凌王慨然道:“月大夫是我請來的,我與貴國皇上解釋吧。走吧。”
那軍官將領見眾人自願隨他去,自然喜出望外,道:“我給各位大人開路。”
明厚載小心翼翼地對褒若道:“你怎麼樣?可還好嗎,感覺如何?”
常佳撫著褒若的臉,失而復得的喜悅讓讓她的聲音仍在發抖:“你暈得太厲害了,娘都嚇壞了。”
雲渡卻遠遠地站著,背對眾人,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身邊,肅曠挺矛而立,也看不清表情。
月老手一指,笑道:“這麼久了,這裡怪黑的,不如把這黑布撤了吧。”
眾人抬頭一看,頭上的烏雲不知什麼時候成了一大塊黑篷布,蓋的小院像深夜一般,明厚載會意道:“我這就讓人拆下來。”
褒若與常佳坐了軟轎,其他人騎馬入宮,面見皇上。
“李國凌親王爺求見皇上!”九重宮闕,一重重進報,金殿之上的皇上大為驚訝,百官一片恐慌,難道凌王得知郡主已死的訊息前來問罪?
“有請凌親王!”一聲宣召旨意,凌王整頓衣裝,正步而入,雖然只是普通華服,但那一身皇家氣派卻是擋也擋不住地迎面逼來,沒有人敢懷疑他不是凌親王,那個大名鼎鼎的凌親王。
“小王得知愛女有恙,心急之下日夜兼程趕至貴國,所以不曾攜帶蟒衣面見君顏,觸犯龍顏,還請皇上恕罪。”
皇上有些吱吱唔唔,郡主在中漢國暴死一事,凌王如何得知?
不由得有些面色不自在,凌王彷彿沒看到一般,對皇上深施一禮,道:“多謝皇上對小女多家照拂,我聽明公爺提到皇上對小女恩遇有加,真讓小王不知如何感謝!小女隨遭大難,還在小王隨行帶來一名神醫昨夜已經醫好了小女,如今小王已經帶小女入宮謝恩。”
“嗯……嗯……”聽到前面那幾句,皇上真是坐立不安,生怕凌王聽到郡主已死了個透徹的訊息,立時翻臉不認人,正要心中思量如何安撫為是,聽到最後一句,那是喜從天降,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