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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但是當她要擔當母親的責任時,又會頓時變得非常堅強。有時堅強得讓男子也吃驚。

陳棋瑜心中百感交集,自己當初跪在千歲府的大門外,豈非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只是當時他除了跪,更打算作出進一步的犧牲——犧牲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儘管他留根了——他男子的尊嚴,算是得以儲存,還是被更徹底地剝奪?

他看了淚痕滿面的公主一眼,道:「除了跪之外,你還能為家人作什麼事?」

陳棋瑜準備進垂花門的時候,才想起柏末沒跟自己說要和千歲在哪間房子相見。心想進了穿堂再逐間房敲門好了。

只是沒想到,柏榆就站在穿堂等他。

見到柏榆的時候,陳棋瑜很吃驚。吃驚的不但是堂堂九千歲竟然站在穿堂裡,還有九千歲的穿著。印象中九千歲總是穿得雍容華貴,平常頭上總有佩玉金絲冠,今日卻只有桃木簪子將髮絲簡單固定,身上也不穿金銀紫紅一類的鮮色絲綢,反倒是一身白棉布的直綴,顯得簡單而優雅。

這樣的九千歲不像平常那般威儀閃亮,卻也依舊讓人移不開眼。

怎麼辦。。。九千歲的鬼畜氣場越來越淡了。。。趕緊搞起來!!下一章就鬼畜!!!【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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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知道的秘密

陳棋瑜愣了半晌,才深施一禮:「拜見千歲爺。」

九千歲伸手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怎麼這麼遲?」

陳棋瑜咬了咬下唇,說:「適才在外頭遇見了長公主。」

九千歲竟不惱怒,反而打趣道:「怎麼了?她攔著你不讓你走?」

陳棋瑜愣了愣,不想九千歲今天這麼好說話,只訕訕道:「她覺得駙馬一案另有隱情,還望九千歲徹查清楚。」

「若是案情的問題,她該去大理寺的。找我有何用?」

九千歲這麼耍了個太極,將問題一下推開,可陳棋瑜也很伶俐地道:「天下事都是千歲的事。更何況公主去大理寺,成什麼體統?九千歲是輔助皇室的人,若不找九千歲,那才叫奇怪。」

九千歲眼睛一眯,道:「駙馬虧空國庫。這種事你以為是說兩句好話就能放過的?」

陳棋瑜又道:「公主懷有身孕……」

九千歲似是毫不驚訝,平平道:「所以你就發了善心?」

陳棋瑜知道自己確實是發善心,而且還是爛好人,本已泥菩薩過江,卻還是無法忍心看著別人受難。

陳棋瑜咬咬牙,道:「現如今國庫虧損,駙馬又吐不出銀兩來,殺了他就能補國庫麼?」

「起碼能讓我覺得開心點。」九千歲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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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棋瑜暗暗嘆氣,真的跟不上九千歲的思路啊。

「千歲爺,公主願意將自己的封邑交出,以填補數目。」陳棋瑜說。

長公主的封邑並不是什麼富庶之都,但卻是塊肥肉,因為其地可產銅,產銅可制錢。掌握了銅都,無疑掌握了國家一道重要的經濟命脈。先帝也是念太子年幼,怕他登基後權力旁落,才將銅都給的長公主。

陳棋瑜甚至懷疑,九千歲百般刁難長公主,目的莫不就是銅都?

陳棋瑜又道:「公主自知難辭其咎,欲與駙馬一起被削為平民,不再踏足皇城。只求當對平凡夫妻。」

這就是公主能為她家庭作出的犧牲。陳棋瑜問她是否願意的時候,她並無猶豫太久。也許是因為對家庭的保護信念,也許是因為養尊處優的她對失去封邑和身份可能面對的惡果並不清楚。反正,她是答應了。

陳棋瑜暗中觀察九千歲的臉色,見九千歲神色如常,不知是否樂意,心中非常忐忑。雖說條件是有利的,但九千歲此人心思難測,陳棋瑜也不知有多少把握,一個不慎觸了他的逆鱗,還會惹禍上身。

九千歲沉吟一陣,突然牽起陳棋瑜的手,說道:我們去賞月吧。」

陳棋瑜沒料到九千歲會說這麼一句話,因此愣了,只由九千歲牽著走,從穿堂走出,一路順著遊廊走到了大院。大院裡自是百花爭豔,正對著皎皎月色,盡態極妍。花叢之中有翠綠點點,流水潺潺,中有一個石臺,上有果盤美酒,又擺著兩副餐具,顯然是為二人而設。

九千歲道:我們吃酒去。」

陳棋瑜在石臺邊坐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