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施主的女友,落在一群妖女手中,妖女們在集益牧場附近失去蹤跡,恰好天馬集紀家堡的紀少堡主也在此地出現。因紀少堡主曾與柏施主結仇,而且曾經苦苦追求柏施主這位女友不遂,老衲認為這件事必非巧合。因此偕朋友們前來向集益牧場索人。鄧施主與這件事……”
“且慢!柏青山柏賢侄現在何處?”
“不知道……”
“咦!他不在?”
“老衲在山東郯城,接到柏施主的手書,書中說及女友失蹤的經過。老衲接到手書,立即沿途趕來,請來不少朋友,方打聽出一些眉目,怪的是迄今仍不知柏施主追到何處去了。”
“糟!”獨眼靈官叫。
“鄧施主,糟什麼?”
無塵居士也問道:“星河兄,你知道柏老弟的下落?”
鄧星河吉笑道:“兄弟以為他與你們來了,沒想到……哎呀!這就不妙了……”
“為什麼?”
“兩位先見過柏兄明倫,他是柏青山的父親。”
柏明倫臉帶重憂,強打精神抱拳施禮道:“在下柏明倫,兩位前輩請多指教。”
中州雙奇一驚,趕忙行禮。
大悲佛歉然地說:“老衲失禮,施主海涵。令郎義薄雲天,老衲追隨令郎至山東……”他將與柏青山結交的經過簡要地說了。
鄧星河嘆口氣,介面道:“柏賢侄的所作所為,並不足奇,父是英雄,兒是好漢,些須小事何足道哉?目下要緊的是,諸位務請幫忙找到柏賢侄,費姑娘的事且擱下再說。”
無塵居士一怔,急問:“星河兄,為何要找柏老弟?”
柏明倫苦笑道:“小犬年前被東海神蛟的一名爪牙,用奇毒噴中,毒發期已屆,生死須臾。兄弟好不容易找到了解藥,如果在短期間找不到他,那……唉!恐怕這是天意。”
大悲佛大驚,向無塵居士道:“皇甫居士,費姑娘好像知道這件事。”
無塵居士點點頭,悚然地說:“費姑娘的神色,已明白地告訴了我們,可惜她不說。我們……廢話少說,我們趕快離開,先到各處找找看,事不宜遲。”
兩方人馬會合,潮水般退去。
集益牧場的人莫名其妙,不知他們為何退走的。
接著,西面三四里外,出現了另一彪人馬,也有三十餘騎之多。
這一隊人馬並不急於接近,在視界內駐馬不前。
領先的兩人並騎向莊院觀望,右首那人向同伴說:“依我看,這位王場主絕不是等閒人物,經過咱們這幾天的騷擾,他居然沉得住氣,竟然不想將少堡主打發走,咱們得另打主意了。”
同伴粗眉深鎖,遲疑地說:“也許費心蘭真的不在裡面,少堡主仍未查出底細,因此不肯離開呢!”
“不會吧?如果他們未將費心蘭擒來,又怎知少堡主與費心蘭的感情糾紛?”
“這個,我就不明白了。”
“人魅前輩與天凶地煞兩位高人,今天該接應少堡主出來的,為何至今尚無動靜?天色不早了呢!”
“咱們再等半個時辰,少堡主再不出來,咱們就攻進去。”
“不可!咱們必須等少堡主的訊息。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