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囑咐完服務員後轉向吉姆,“跳高運動員哪不好了?”跟吉姆聊天太新鮮有趣了,我太喜歡這個人了。
“因為你一動他們的胳膊、腿,骨頭就全斷了。那些骨頭在皮底下鬆鬆散散,而且滑來滑去,還……”
我們的酒到了。他呷了一口,繼續說:“還發出軲轆軲轆的聲音。”
“真他媽太可怕了,”我興奮地說,“還有呢?”
他又啜了一口酒,蹙眉思索。“好吧,還有這個——你會喜歡這個。如果那人是個男的,我們會在他的棒棒根上系根繩,以防他的尿漏出來……”
“天哪!”我發出感嘆。我們兩個都停了下來,喝了一口酒。我發現我這一口吞的不小,得另要一杯了。這家的馬提尼真是量少得可憐。
“再來點更嚇人的。”我躍躍欲試地對吉姆說。
然後他說有一次碰到一具頭被斬掉的女人屍體,她的家屬堅持要開棺服務。“你能想像得出來嗎?”他說他就把一根掃帚柄折成兩段,然後把它們硬塞進屍體的脖子裡,塞得又深又緊;然後又把那女人的頭戳進另一端,推了推,屍體就連好了。
“哇。”我歡呼道。他乾的事情真是隻有死到臨頭的人才願意幹。
他得意洋洋地笑起來。“我還給她穿了件開士米套頭毛衣,她最後的樣子可好了。”他對我眨眨眼,隨手把我杯裡的橄欖葉拔了出來。我就再也沒碰這杯酒了。
在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