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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諾,你還能夠兌現嗎?”

西門慶一臉的尷尬,怏怏說道:“瓶兒,我的親親瓶兒,這個事兒怪我。”說著要去拉李瓶兒的手,被李瓶兒閃身躲開了。二人正沉默著,忽然有人從門外撞進來,應伯爵端著酒杯,衝西門慶笑道:“不愛酒場愛情場,好幸福耶。慶哥,情話說完了沒有?滿屋子的客人等著要同你乾杯呢。”西門慶一臉嚴肅地說:“伯爵別鬧,我和瓶兒在談正事兒。”應伯爵說:“什麼正事兒,跑到包廂裡談正事兒?喝酒喝酒,外頭客人等著你呢。”說著拉起西門慶朝門外走。

臨走出包廂門口時,應伯爵回頭向李瓶兒扮個鬼臉,嘻皮笑臉地說道:“瓶兒妹妹對不起,大夥兒要暫借慶哥用一會,派我做代表過來接他,鬧完這場酒宴後,保證完整奉還。”一邊說著俏皮話兒,一邊拉著西門慶搖搖晃晃走遠了。空蕩蕩的包廂裡只剩下李瓶兒一個人,聽著外邊人們熱鬧的說笑聲,她心口上好象堵著個什麼,悶得有點發慌,嗓子眼痠酸的,她真想找個地方,一個人好好地哭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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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樓的走廊上,應伯爵壓低聲音對西門慶說:“慶哥,平時你都是如何教導我們的:逢場作戲,別動真氣,這可是慶哥的名言哪。”西門慶一愣,轉過身子問道:“剛才我和瓶兒在包廂裡說話你都聽見了?”應伯爵狡黠地眨眨眼睛,說道:“不僅聽見了,我還看見有人的手老在瓶兒身上使壞。”西門慶搖搖頭說:“人心不古,如今什麼壞事都有人做得出哇。”應伯爵撲哧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不提神,比看三級片差遠了。”

二人說笑了幾句,西門慶話題一變,臉色正經得像個聖徒:“要是活在古時候就好了,任你娶三妻六妾,妻妾越多越說明你有本事,哪像現代社會,實行什麼一妻一夫制,活活把個大活人給憋死球了。”應伯爵說:“慶哥啥時變得婆婆媽媽了?什麼大事,如此放不下。”西門慶嘆口氣說:“換了別人,我都能放得下,單單這個李瓶兒,說句心裡話,我還真有些放不下呢。”應伯爵說:“放不下也得放下,要不然,我變著法子闖進包廂裡叫你作甚?”西門慶說:“這個道理我也懂,只是心裡頭……不提也罷,逢場作戲,不動真氣,我們痛痛快快喝酒去。”

西門慶和應伯爵走到酒桌前時,桌上的一幫兄弟正在講葷笑話,畫家白來創對春宮畫頗多研究,隨口吟出一首頗具古意的五言詩:“春眠不覺曉,處處性騷擾; 夜來呻吟聲,Chu女膜破了。”坐在一旁的眾人擊案叫好,謝希大邊拍巴掌邊笑著說:“應該再加上一句:千把元的鈔票也玩完了。”

私營業主常時節對錢的話題向來十分敏感,此刻忙插話道:“用不著上千元吧,如今的行情,玩個Chu女五百塊也行。”祝日念不愧為是銀行家出身,“哧”的一聲笑出聲來,嘰諷常時節道:

“五百元想玩Chu女?只怕臉醜得像豬八戒,面板粗糙得像枯樹皮吧。”常時節不滿地反駁說:

“眼睛一閉,什麼美女不美女,全都一樣。”孫寡嘴站出來為祝日念幫腔說:“誰說都一樣?

其中的差別大得很呢,同一個電影明星上床和同一個妓女上床,絕對是感覺不同的兩碼事。”

這張桌子上的十兄弟正說笑,貴賓席那邊有人過來敬酒,是副市長賈老、主管政法的何常委和宣傳部溫部長。十兄弟一個個齊刷刷站起來,彷彿接受組織的檢閱一般虔誠,端著酒杯直衝賈老等領導人物獻殷勤。賈老一杯酒把全桌人敬了個遍,朗聲說道:“感情深,打吊針,來,瞧得起我賈老的,就把這杯酒乾了。”說著一仰脖子,喝下了晃盪的半杯酒。

謝希大、孫寡嘴、雲裡手、常時節、祝日念、白來創等人不敢有絲毫怠慢,忙不迭地點頭微笑,一個個學習賈老的模樣兒,仰起脖子大口喝酒。輪到應伯爵喝酒時,他卻將酒杯停在半空中,搖頭說道:“賈老,您那樣說法,這杯酒我們如何喝得下去?”賈老不解地問:“哪樣說法?”應伯爵說:“這張桌子上,有誰個敢瞧不起賈老的?”孫寡嘴接過話頭說:“對對,在清河市,誰要是膽敢對賈老有半點不恭敬,看我不砸爛他的狗頭。”

賈老這才聽出應伯爵是在繞著彎兒為他唱讚歌,心裡像抹了蜂蜜般甜蜜,嘴裡卻說:“在清河市,最高權威還是田大化書記。”一桌人沉默片刻,連聲尷尬地應聲道:“那是那是。”接下來那邊貴賓席上的市委程副書記、劉副市長、主管政法的何常委、宣傳部溫部長、組織部尚部長、財政局胡局長等一干人如過江之鯉,一個個全都擺出領導姿態過來敬酒,這邊廂十兄弟應暇不接,馬屁一個更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