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著與之嗆聲道,沈輕舞送了她一記白眼,手中的長鞭用著極為順手,自空中揮舞,長鞭似靈動的長舌,只以飛快的速度捲住了洛漓手中的長劍!
“將軍夫人的位置,你只怕這輩子都沒機會,若你還聰明,姐姐今兒個教教你怎麼做人倒是真的!”
說罷,勢均力敵的二人便已經動了手,洛漓手挽劍花半懸著逃脫了沈輕舞手中長鞭的控制,一招一式,皆帶著狠毒,朝著沈輕舞的要害而去,沈輕舞放下了平常的無害,滿身戾氣著揮舞著手中長鞭,見招拆招著抵擋洛漓所刺而來的劍鋒,隨後,一個閃身之間,足尖用力,一下踢在了洛漓的手腕處,使得她吃痛著,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
沈輕舞一個飛踢,將落下的長劍直接踢起,呼嘯而過的長劍穩穩當當的釘在了樓內的頂梁木柱之上,尚在泠泠作響。
眼瞧著自己處於下風的洛漓心中不忿,在沈輕舞的長鞭揮舞著朝自己開啟的那一刻,自袖間手掌翻飛,三枚銀針似帶了風般,直接朝著沈輕舞的眉間呼嘯而來,就在那一瞬之間,顧靖風足尖點地,飛身提起,直接站在了沈輕舞的身前,穩穩的接住了那三枚銀針,指尖用力,那三枚銀針,從洛漓的鬢邊擦過,落下一縷髮絲……
“洛漓,你鬧夠了沒有,暗箭傷人,你越發的出息了!”
此刻,護在沈輕舞身前的顧靖風面色冷漠,柳眉倒豎、艴然不悅的看著臉色略微顯得發白的洛漓,話還未出口,自門口,一身灰棕色深衣長袍的南陲國主便已經入了內,對著自己的女兒劈頭蓋臉,便是一通的指責。
“咻”的一聲自空氣之中呼嘯而來的長鞭抽打著空氣的聲音傳來,沈輕舞手中的長鞭在門外的南陲國主話音落下之後,便已經抽在了尚呆愣著的洛漓手上,火辣辣的疼,讓洛漓抽回了心思,眼含淚水,不住的委屈著。
“我昨兒個便說過,養不教父之過,國主教女不善,是不是平時,便是對著自己的女兒過於的縱容,才有了今兒個技不如人惱羞成怒,到了傷人性命的程度!”
洛漓的手上背上統共三道血痕,均來自沈輕舞的賜教,兩道為了季北宸,一道為了自己,自己的一條命差點命喪在這小丫頭手中,不過一記鞭子,當真是便宜了她!
“昌平郡主好功夫,和虎威將軍當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只是這樣傷了小女,是否有些太過了!”沈輕舞的鞭子抽的南陲國主心上不忍,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此刻,他抿著嘴角,只臉色陰沉道。
“呵……國主當真是個會護短的人,也是個實打實的睜眼瞎,你女兒差點要了我命,我不過賞她一鞭子,已經很客氣了,你去滿京城的打聽打聽去我沈輕舞的脾氣,就今兒個這事情,我沒扒了你女兒的皮,掛在這南絮樓外,我已經對你女兒是客氣的!”
“再者說了,女人的事情,女人自己解決,都想著要男人了,還當是孩子呢,你教女無方,那就該讓旁的人來教育教育,你與我相公是忘年的莫逆之交,你喚他小弟,那麼你女兒便是他侄女,我便是她嬸子,小丫頭片子,欠教訓,嬸子動了手,難道不應該!”
沈輕舞嗤笑諷刺著護短著的南陲國主,隨後硬是擠出了一通的長篇大論,說的南陲國主啞口無言,事實證明,千萬不要跟女人講道理,因為,和女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沈輕舞的一通話,徹底的讓南陲國主閉了嘴,像是吞了一口的蒼蠅,有苦說不出!
“國主,洛漓郡主在這南絮樓中肆意妄為,傷人性命,我們有目共睹,國主來京,是為皇上添喜添福的,並不是來此尋找不太平的,這件事情,國主還是帶著洛漓郡主回去,關起門來的好生教導,免得在惹了不快,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大周不比南陲,可以任由郡主放肆!”
宋至現下,像極了一個黑麵神,對於洛漓的嬌縱且絲毫不拿人命當回事的模樣,很是不喜,故而,在沈輕舞的話音落下之後,便毫不客氣的對著南陲國主一語雙關道。
洛漓氣結,嘟著嘴不服氣的皺著眉頭,撫著被打傷的地上,淚眼婆娑,原想開口在反駁,卻最終被自己的父親給一把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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