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圍攏著這府內的各處,聲勢浩大,門口,一身正紅色葫蘆輕織紋芍藥團花對襟宮裝的雲意初帶著王府之內的家丁護衛立在門外,雙手叉腰與宋至正對峙著,厲聲怒罵“宋至,你帶著這麼多人來我晉王府撒野,你想怎麼樣,這後府內院哪裡能夠輪得到你們來搜,想做什麼?難不成還想硬生生的佔我們這些女流之輩的便宜不成。”
雲意初最是潑辣,只橫著一張臉對著前頭一樣冷著臉的宋至怒喝著,宋至手持寶劍,只不願與雲意初這樣的婦道人家糾纏,將皇帝給與自己的那張金牌示於雲意初眼前,冷聲著“王妃在這兒與我們已經耗了將近半個時辰,我們幾個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與我們為難又有何用,是否是在拖延時間,想把我們要找的人藏匿起來,此人乃皇上下令欽捕的嫌犯,是大漠的奸細,王妃這樣阻擋我們,是否表示,王妃與細作有關聯?這樣的事情可是要抄家滅族的,還請王妃先思而後行,好好的思量思量。”
“你們這些個拜高踩低的東西,來這兒與我廢話什麼,我一個婦道人家,只管後府內院之中的事情,晉王府的後院裡頭住著多少家眷你們不知道嗎?啊?你們這麼多人,現在要來搜後院,萬一有點什麼,你們怎麼說?”雲意初才懶得理會他們說的那些,只厲聲著與宋至撒潑,絲毫不讓半分。
就在她的話音落下之後,駿馬之上的顧靖風將馬背上懸掛著的寶劍拔出,劍身出鞘,用著極大的力氣直接朝著雲意初的鬢邊呼嘯而過,劍刃擦過雲意初的耳畔,一陣刺痛,耳朵之上便已經留下了鮮紅的血液……
“顧靖風,你想造反啊!”雲意初心中一震,擦去鮮紅的血液之後,只厲聲氣勢不減的與顧靖風揚聲道。
“都給我進去,哪個敢阻攔的,先斬後奏,無論是誰,出了事,我顧靖風為你們一律承擔,只不讓你們有丁點的事情!”
顧靖風懶得理會面前的這個瘋婦,橫眉冷眼著對著底下的眾人下令,毫不客氣,那一柄長劍直接刺在了晉王府門前的金漆匾額之上,雲意初亦畏縮著不禁的後退了幾步。
底下的家奴此刻被顧靖風的氣勢所震撼著,在宋至領著人直接闖入的那一刻,他們在不敢攔,顧靖風臉上猙獰著的肅殺之氣讓他們害怕。
“王妃連聖諭都敢阻攔,這份架勢可當真無人能敵,尚在禁足之中,卻無絲毫悔意,宋大人手裡拿的是皇上御賜的金牌,你在這兒阻攔許久,是否就是為了放走逆犯,拖延時間?”
宋至已經帶著人進到裡頭開始仔細的搜查,顧靖風站在門外立在雲意初的身側,目光如炬與之對峙著。
雲意初只訕訕的正了神色,讓顧靖風那迫人的氣勢逼得顯得有些懦弱的向後退了兩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找到了人,就能夠說的清楚了,雲家那兒我也找了人去搜了,連帶與你們有關的外宅府邸我通通的布了人,雲意初,你敢害了輕舞,應該知道,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靖風懶得與她打哈哈,只冷聲的與之說道“海棠該是你救下的吧,救了海棠利用她來對付輕舞,差一點毀了她,這筆帳,我顧靖風會慢慢與你清算,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信口雌黃,現如今你在這京中如日中天,你無論說什麼,都有人相信,我們這些個落魄皇族,與你比起來,算什麼,你只管說就是,我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雲意初沒做過的事情,由不得你來栽贓汙衊,沈輕舞與我素來有仇,她現如今出了事情,就把那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想與我為難,你們都在做夢!”
此刻,雲意初與顧靖風只對立的站著,底氣十足,卻在她的話音落下之後,裡頭,卻已經有人開了口,揚聲道“將軍,這兒有個爛了臉的女人,您來看看,是否這個女子……”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雲意初的臉上便已經滿是驚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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