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
“公孫侯爺好好保重自身,沒了大女兒,這後頭還有個小女兒,想開些,識時務者為俊傑,您懂得!”不等公孫侯爺開口說話,翟羿身邊的侍從已經拍著公孫侯爺的肩膀,讓他住了嘴。
翟羿今兒個來是故意來羞辱公孫侯爺的,在公孫侯爺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當口,翟羿已經呵呵一笑,隨後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而在他離去的當口,公孫侯爺的身後則傳來了一道淒厲的驚呼之聲,聽聞翟羿親臨的公孫錦樺原滿是歡喜的跑到這大門口,想來迎一迎翟羿,想向他傾訴衷腸,可聽到的,卻是那一番讓她心如死灰的話,去皇陵,為先帝守孝,她公孫錦樺是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公孫錦樺的面前似乎出現了那一群世家女子的冷笑聲,譏諷的面容,不堪的指指點點,再也受不住的,光是那一幕,就讓她心底裡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隨後倚著門跌倒在地,像是被抽去力氣的木偶娃娃,癱坐著。
明明說好了,她會是翟羿的妻子的,就算他不做皇帝,自己也會是翟羿的妻子,為什麼現在,一切都變卦了,她等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會是一場空!
“作孽,作孽,這都是你做下的孽,女兒本來是皇后的命,偏讓你一個人給糟踐了,就因為你的唯利是圖,現下好好的一段姻緣就讓你給糟蹋了……”
聞的女兒吐血的公孫夫人疾步的趕來,在聽得女兒身邊人的話音之後,對著公孫侯爺一頓的指責與怒罵,氣的不能自己。
女兒嫁不出去就算了,偏要讓她做什麼自盡讓皇帝回心轉意,那皇帝明顯的就是衝著他們家來的,是故意的,人人都看的清楚,偏自家老爺看不清楚,現下,落得去皇陵為先帝守陵,這算個什麼,她好好的一個女兒憑什麼為了一個死了的人,沒名沒分的守,如花的年紀,去那種荒蕪人煙的地方。
公孫府內上下現在可謂亂作一團,公孫錦樺心有不甘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聽著母親耳邊的指責,嘴裡尚腥甜一片。
“行了吧,現在說這些都有什麼用。事兒已經出了無法挽回了,倒不如想想其他的法子,沒了錦樺,咱們還有棠兒,總還有機會的,一定還有機會的。”面對於自家夫人的指責,公孫侯爺只咬著牙認下了這次血的教訓,一口窩囊氣,現下只能乾嚥下去。
而公孫夫人自然聽出了丈夫的話外之音,可這一次,她說什麼都不會同意在讓自己的棠兒再去惹了翟羿的逆鱗,翟羿看上去溫良無害,可骨子裡,卻實實在在的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血的教訓活生生的擺在自己的面前,可公孫侯爺還不死心。
“棠兒不成,錦樺已經讓你折騰的要去皇陵守靈,你現下竟然還想把主意打到棠兒身上,下一次,再去給誰守,說來說去,是咱們自己從前看不上人家,現下,這是自找的,再把棠兒丟出去,讓人糟踐,這不可能!”
公孫夫人當機立斷的回絕著,卻惹來公孫侯爺的一翻白眼“婦人之見,這個傢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做主,管好你府中的中饋,打理好府上的事情,便是你該盡的指責,其他的,輪不到你來指使,一個兩個的,把女兒教成什麼樣,連個男人都拴不住,要不是她們去翟羿的私宅胡鬧,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大姑娘家,還沒成親就跟個潑婦似得,換了你你肯要,就怪你,教導不善,都是你給慣出來的!”
“父親,我們反吧!”當公孫侯爺夫婦正互相指責著的時候,口中腥甜,嗆滿了嗓子不曾開口說話的公孫錦樺倚著門,勾起唇,淡淡的開了口,隨後,門前一片靜默。
公孫侯爺的臉色為著女兒的一句話大變著“你說什麼?”
“亂世造英雄,翟羿現下與您撕破了臉皮,您以後就是送上十個棠兒也不過是給他拿去愚弄,他能夠做皇帝,為什麼咱們不能,您從前是陳國太后的人,咱們手裡養著的護衛少說也有一萬多人,再聯合著其他世家,咱們反了翟羿,讓他看看,目中無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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