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著他脖頸上又添的兩處紅痕,只默默的取了膏藥來。
這深山老林裡頭,漫山遍野的沒有一條好路,這段日子,跟著顧靖風一同出去的人,沒有哪個身上不是帶著傷回來的,臉上身上的小傷可以說是家常便飯,有好幾個,甚至還被毒蛇咬傷過,沈輕舞每天看著他們出去,心裡頭總帶著擔心。
“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顧靖風草草的用溫水擦拭了下身子,隨後套上了乾淨的中衣,長舒了一口氣的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像是好不容易舒緩了一口氣息的樣子,沈輕舞將中午留著的膳食端上了來,對著他輕聲的開口問道,在他緊繃著的 脖頸之間幫她輕輕揉著。
“雨下的太大,山裡路不好走,怕出現滑坡,就早早的就回來了,等天晴了,路好走些,再去。”顧靖風大口的吃著沈輕舞所準備的飯菜,隨後對著沈輕舞回答著。
“這都找了半個月了,也找不到這所謂的火山,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沈輕舞挑著原缽中的膏藥,塗抹著顧靖風脖頸上的兩道紅痕,有些洩氣著。
“既然縣誌之中有所記載,那麼就說明一定會有這火山的存在,死馬當作活馬醫,我們只要去找,就一定能夠找到,半個月都找了,總要把這幾座山翻上一翻,才願意死心,不然也對不起我這浪費的半個月。”
顧靖風拉住了沈輕舞的手,自然而然的將其攬入自己的懷中,將她的手攬著輕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與其淺聲道。
沈輕舞輕輕的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說不出的安定,可心底裡還是忍不住的在那兒長嘆了一聲。
一吻輕輕的落在沈輕舞現下嘟起的唇瓣之上,顧靖風柔聲的慢慢道“媳婦兒,辛苦你了!”
“跟在你身邊,我就不覺得辛苦!”沈輕舞依偎著身後的男人,言語之中盡數滿足。
是夜,幕布一般的天際之中烏壓壓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到一絲光亮,空氣之中盡是悶熱的溼氣,越發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說你們這幫人,這都半個月了,竟然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更不用說讓你們把人綁了,廢物,養著你們不是成天的來和我稟告說,屬下無能……咳咳……咳咳……”
靜謐的室內,一身絳紫色輕紗長裙的洛漓凶神惡煞著一張臉,恨恨的咬著牙,在那兒厲聲的拍著手下的椅柄,衝著底下跪著的人怒罵著,咬著牙,因為說話聲音太大,一下惹來嗓門一陣的發癢,在那兒不住的咳嗽道。
在她咳嗽的當口,早有身旁碧色衣衫,已輕紗拂面的女子端來了溫熱正好的蜜茶,放到了她的手中,用著極為清冽的語氣開了口“郡主莫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要在等等,一定會找到時機的。”
“都是他們這些人沒用,要是有用,早早的把人綁了,我們用得著被困在這裡動彈不得,顧靖風他好狠,竟然當真為了一個沈輕舞,打算來踏平我們南陲,賤人!”
捧著那盞蜜茶的手現下因為心中的怒火,從而導致手緊緊的握著杯邊,手上青筋暴起著,像是在告知著底下眾人,她現下到底是有多憤怒!
“賤人,她毀了我一輩子的幸福,毀了我的人生,現在竟然還要來毀我的家園,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狠狠的將手中的杯盞直接砸在了最靠近的人身上,蜜茶**的潑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卻是一點聲音都不敢有,只把頭埋的越發的低了。
“會的,老天爺一定會給郡主討回這個公道,會還我們所有人一個公道,誰都跑不了,該受到報應的,早晚會受到報應。”
聽著洛漓的話,一旁碧色衣衫的女子像是受到了一樣共鳴一般,墨黑的淹沒之中泛起了一絲冰寒,語氣森森的附和著身旁的洛漓,手亦不自覺的摸上了現下,已輕紗覆面的臉頰,輕紗之下,唇角微勾,一口銀牙,在話音落下之後,只緊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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