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爭,畢竟兩個人這太平日子還沒過多久。
“最壞也就是帶兵出征踏平了南陲,最後也不過是把南陲的國主換成一個封疆的大周官吏而已,能有多難!”知道沈輕舞心下的擔憂,顧靖風很是霸氣的與她開口篤定道,話音落,卻惹來沈輕舞的一陣白眼。
“我看你是打仗打上了癮,過不得太平日子才是,瞧你那輕狂自大的口氣,給你裝對翅膀你就飛上了天,你能,你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在聽得小女人的話音之後,顧靖風只努了努嘴,拿著身子輕蹭著沈輕舞道“我能不能,你最清楚,是不是!”
那曖昧的語氣與剛才尚未完成的事情讓沈輕舞的臉上不禁一陣的潮紅,隨後伸手在他的胸口嬌嗔的錘了一下,啐道“去,趕緊把那位洛漓郡主的事情處理完了,少在我跟前瞎晃盪,流氓!”
沈輕舞只差沒說,在這麼膩味下去,王安快跳腳了,一旁的王安臉色都快漲成了醬紫色,一臉的尷尬。
顧靖風為著她嬌羞的動作一時心猿意馬心思流蕩散亂的只恨不得抱住了沈輕舞扔到床上去,把剛才未做完的事情,繼續做完。
“你等我回來!”顧靖風低下頭,對著沈輕舞的耳邊,輕咬道。總算在沈輕舞臉紅耳赤的嬌羞之下,三步一回首的離開了將軍府,策馬揚塵著朝著驛站而去……
而在驛站之中的廂房內,現下燒著紅彤彤的炭火,把屋內燒的滾暖的如同春日午後一樣暖人,屋子裡站了三四位從宮裡派出的太醫,兩位太醫為已經燒的沒了知覺只差那一口氣的洛漓施了針,硬是灌下了一碗參湯下肚為她吊著氣,努力的想著法子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
顧靖風到時,兩位太醫已經在屋內施展了渾身解數,後背已然溼透,要命的不是旁的,是這位洛漓郡主在發熱的時候會驚厥,整個人在那兒抽的那樣嚇人,胃裡頭有點什麼都盡數的吐出來讓人防不勝防。
“弄個桶像當初你們給將軍夫人降溫時那樣把她泡在水裡頭降溫不成嗎?”顧靖風不曾進去,在聽完太醫的話音之後,只抿著唇淡淡的說道,眉頭緊皺著。
“已經準備了,不過洛漓郡主的症狀只怕要比夫人那會要來的嚴重,我聽著她已經開始咳嗽,顯然肺裡頭已經嗆了水,便是這條命救回來治好了,只怕也會留下些遺憾!”太醫聽得顧靖風的話後,恭敬的與之回答著。
顧靖風默默的點了點頭“你只管治,盡你最大的全力,不論好壞,絕不與你有任何的干係。”太醫這樣一句話做底,算是放下了心,忙的點了頭,回到了屋內。
從驛站離開後,顧靖風策馬揚鞭著又往宮內跑了一趟,蘇衡早在宮中等著他,不等他向自己請安,蘇衡便已經拉住了顧靖風,直截了當的開口。
“若洛漓身死,南陲國主起了反心,打算與大周做對,該當如何?”
“踏平南陲!”四個字,簡單利落,蘇衡聽後臉上毫無波動,似乎並無任何異議!
“是他自己教女不善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了自己的女兒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輕舞,差點傷了輕舞的性命,現下,這是報應,若是老天要收了洛漓去,那也是她自找的。
他若想反叛,那叛就是,叛了正好給了皇上你一個機會,把南陲這一塊交通要塞真真正正的收入自己的囊中,歸自己所用,這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何樂而不為!”
顧靖風板正著神色與面前的帝王一起分析利弊,南陲只是一方邊境小國,論國力根本不足以與大周抗衡,若南陲國主想反,大周有的是正大光明的理由將其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往後南陲便只是大周的領土,在南陲只有大周的官員,再無國主!
“你的想法與朕的想法不謀而合,朕會讓人多加註意南陲國主的動向,若他膽敢有二心,那麼,誅!”
顧靖風的話說進了皇帝的心坎之中,二人四目相對之時,一切便已經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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