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重大的嫌疑,可誠如羅施主所說,這裡面的漏洞也很多。]無際又看了看前面常青的那幾個朋友,接著道:[大家先不要著急,免得做出令親者痛仇者快的恨事,至於查詢真兇一事要靠我們大家一起努力,而且常施主也不能老擺放在這裡啊!老衲看如果有與他親近些的朋友就幫忙把他安葬了吧,入土為安嘛!]
承煥強壓怒火,狠狠地看了陳鑑湖一眼,從這一刻起承煥就想著,總得找個機會好好讓你知道知道小爺的厲害,省得你老是閉不上那張臭嘴。
無際說的在情理之中,人們紛紛散去,有與那常青處的不錯的為他料理後事,司徒世家自然也少不得要破費一些。
在蓋棺之前,承煥突然將常青的青冥刀從裡面拿了出來,讓眾人詫異莫名。
承煥看了看青冥刀,手指在上面一彈,發出脆響,道:[常大哥你死的很是冤枉,小弟雖然沒有機會和你深交,但你這份冤屈小弟一定為你找回來,先借你的青冥刀一用,希望你如果在天有靈,保佑小弟早日找到謀害你的真兇。]
常青的那幾個朋友一看承煥說的至誠,心情登時就變了個樣,人心都是肉長的,好賴人在一般情況下還是可以一眼分明的。
給常青下葬承煥是全程陪同,一來是代表司徒世家盡了地主之宜,二來自己依然是最大的嫌疑犯,希望能在這個過程中發現點什麼。
從現找的那塊風水寶地回來,已經快中午了,承煥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被司徒鄴叫了去。
房間裡就司徒鄴一個人,看見承煥進來,司徒鄴道:[你這麼處理很好,旁人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來,怎麼樣,感覺受委屈了沒有啊?]
承煥嘆了口氣,道:[只是覺得可惜了常青這個人了,原以為可以跟他好好結交結交呢,哪曾想……!]
司徒鄴喝了口熱茶,道:[這個事也確實蹊蹺離奇,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就將常青殺了,老頭子我總覺得當中有差頭,可就是不知道差在哪了!]
承煥過來為司徒鄴將茶杯蓄滿水,道:[爺爺,您所說的差頭是指哪方面呢?]
司徒鄴道:[常青的武功雖然不高,但也不是打把勢賣藝的,怎麼就被人不聲不響地殺了呢,連住在他對門的人都沒有聽見絲毫的打鬥聲,這真讓人費解,難道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那麼殺他的人的武功豈不是非人力所及了嗎!]
兩個人正說著呢,漣漪在外面進來,道:[說不定常青是被人用薰香迷倒後才被殺的呢,兇手故意造成那樣的場景來陷害阿呆也說不定噢!]
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司徒鄴一拍桌子道:[完全有這種可能,我去去就來!]說著不等承煥二人說話,飛身奔往常青的房間。
承煥把極不情願的漣漪按在椅子上,道:[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啊?我認錯還不行嗎!我向你保證……!]
漣漪把頭一轉,道:[可別呀!我可經受不起,你願意幹嘛幹嘛,我懶得理你!]
承煥雙手環在漣漪的腰上,將腦袋靠著她的肩膀,道:[姐姐要是不管我了,那我可怎麼辦啊!好姐姐,你就原諒我吧。]
漣漪也知道適可而止,尤其是被玉天香上了一課後,心境放開了不少,雖然心裡有些委屈可也知道自己只能順應,除非自己不想和阿呆在一起了。
漣漪任承煥輕薄著,道:[你就知道欺負我,是不是覺得我真的捨不得責罰你啊?我可告訴你,就只有這麼一個,這還是有爺爺在後面給你撐腰,要是你再起花花腸子,我可就不客氣了!]
承煥見姐姐鬆口了,嘴上一個勁地說好話,答應著,心裡卻在想著還有一個更加麻煩的玉蘭呢!真希望時間就挺在這一刻,永遠不再變動才好,那就永遠不必擔心那麼多的麻煩事了。
承煥此時極盡體貼之能事,和漣漪說了些體己的話,哄的漣漪也開心多了,這時,就見司徒鄴垂頭喪氣地回來,坐到椅子上嘆息。
承煥一看爺爺的神色就知道什麼也沒找到,道:[爺爺,人家既然能幹這個勾當自然是有兩下子了,怎麼會輕易讓我們找到呢!]
司徒鄴看了看丫頭和承煥,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常青一定是在清醒的時候被人殺的,至於他為什麼不反抗我們不得而知,也許他真的來不及反抗呢!]
這話從司徒鄴口中說出來,自然不是順嘴胡說,那是憑著幾十年的閱歷經驗得出的結論,也就是說常青極有可能連出招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人宰殺當場,那麼殺他的人會是多麼可怕啊!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