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閒心和那個狐狸精調情,你說你氣不氣死人了!'
承煥聽罷大吃一驚,道:'什麼?常青死了?'對那個直爽的漢子承煥一直很有好感,聽聞他遇害,心裡多少有些悲哀。
漣漪點了點頭道:'他的四肢一樣被人砍了下來,傷口如燙傷過沒有流出絲毫血跡,依我看這分明是有人藉機陷害你,如有必要,一會你讓那個狐狸精給打個證實,免得那幾個老古板找你的茬,看他們的意思像是親眼看見你殺了常青似的,真讓人討厭。'
承煥對此倒不甚在意,道:'爺爺呢,他對此怎麼看?'
漣漪似乎也還在生司徒鄴的氣,道:'不知道!'
二人奔的是常青的居所,在門外,東方賀老遠就看見漣漪二人,過來道:'承煥,你一會可得沉住氣,不管別人怎麼說,只當他在放屁便是了,看他們能奈我何!'有了承煥這個強有力的支點,東方賀說話的底氣足了不少,他還醞釀著是不是將承煥推上天道盟盟主的寶座,那樣一來對他們的幫助實在太大了。
承煥點點頭,而漣漪卻甩開了他的衣袖,徑直去尋在不遠處的陳芳,承煥心下苦笑,只得一個人進去。
司徒世家給客人準備的客房十分的寬敞,此時卻顯得有些擁擠,因為人實在太多了,承煥勉強分開眾人來到常青的床前,一塊白布下有突起物,承煥估計是常青的屍首。
等大傢伙看清是他,紛紛倒退了兩步,在他們眼中看來,承煥跟殺人狂魔沒什麼兩樣,修理洪坤的過程已經深深地烙進了他們的記憶裡,那血腥的場面就是混一輩子江湖也遇不到幾回啊!
床頭依次站著四個人,司徒鄴,無際,忘塵,陳濟方。
承煥看了眼司徒鄴,意思是他能不能掀開看看,司徒鄴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隨著承煥掀開白布,一股焦臭的氣味撲鼻而來,承煥手掩口鼻仔細觀看,只見常青的面目沒有什麼變化,彷彿在熟睡相似,而他的四肢卻已經離了體,承煥著重看了下刀口,茬口整齊,灼傷處已經結了咖。
承煥慢慢地蓋上白布,深深鞠了一躬,這等血性男兒死的實在太可惜了。
孔秀用眼睛一瞟陳鑑湖,意思是該你出場啦!他們也不知道是誰殺了常青,因為誰也沒這個理由啊!但案發現場對他們十分的有利,昨天承煥的無敵神勇讓孔秀半宿沒睡好,他眼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看出承煥的武功已經罕有敵手,別說自己的師父,就是魁首怕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吧!有這樣一個人出現在天道盟裡那是極其不妙的事,正發愁怎麼應對的時候,得知訊息常青忽然死了,而且死的模樣和洪坤如出一轍,這讓孔秀興奮不已,心裡說話,不管是不是你羅承煥殺的,先弄你一身騷再說。所以和陳鑑湖打好了商量,由他發難,畢竟自己還要和司徒世家方面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
陳鑑湖一點就透,故意咳嗽了一聲吸引人們的注意,道:'人都已經被你殺了,還弄這個景幹什麼啊!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不知道常大哥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至於對他下毒手嗎?'
常青的人緣很不錯,也真有幾個過命的朋友,聞言紛紛上前要與承煥理論,有幾個已經亮出了傢伙,想要給承煥來個痛快,他們這時都忘了承煥是如何厲害,只想全了一個義字。
承煥一看又是陳鑑湖這個壞事包,真想過去煽他幾個耳光,他那嘴怎麼就那麼臭呢,哪也落不下他啊!
承煥一擺手,道:'諸位,何以見得常大哥是我殺的呢?'
陳鑑湖嘿嘿一笑,道:'這還用說嗎?昨天誰沒看見你是怎麼對付洪坤的啊!眼前就是個例項,你就是想抵賴也抵不了的!'
承煥輕輕一笑,道:[我和常大哥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幹什麼謀害他呢,這不是很可笑嗎?就是我想殺他也不會愚蠢到用這麼明顯的手段吧,那豈不是告訴天下人常大哥是我殺的嗎?]
陳鑑湖抿了抿嘴,道:[這可就要問你自己了,那說不定常大哥也玩過你的女人呢!]
承煥不聽還好,一聽頓時橫眉立目,怒道:[你待怎講?]伴隨著話音,一股強烈的殺氣直衝陳鑑湖,令陳鑑湖的後脖頸子都涼了。
陳鑑湖也是透過隻言片語瞭解到洪坤可能和承煥的老婆有某種過節,順嘴說了出來,沒想到卻觸動了承煥的禁忌,被濃烈的殺氣罩住,陳鑑湖忽然生出行將死亡的感覺,十分的可怕。
無際一看二人再說幾句就得打起來,一喧佛號,道:[兩位施主且聽老衲一言,不管怎麼說,這人已經死了,總得有個說法不是,雖然羅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