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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音卻是沒有一點笑意的,嚴尚書,威王的親信。

“趕走!今日本王誰都不想見!”若是嚴尚書親來,他還可以考慮。

嚴尚書?嚴婉婉!

來治病的道士

“等等!”月悉華回神攔住佘總管,“他說是來做什麼的嗎?”

“怎麼?你認識?”端坐於桌前的楚懷昀聞言問道。

看到他狐疑的眼神,月悉華心中警鈴大作,不過現下也管不了那麼多,回頭敷衍道:“悉華並不認得,只是一位友人告訴悉華近日會找異人來給養父治病,悉華也是猜測的。”說完也不管楚懷昀的反應,轉頭看向佘總管。

佘總管聽罷,也算了然,恭敬道:“確如月侍衛所言,那道士是為治病而來的,卻沒有說是為誰治病,為了安全起見,並沒有讓他進府,只讓他在門外等著。”

他說完頓了一頓,看向楚懷昀:“王爺是否讓他進來?”

楚懷昀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轉著拇指上的翠綠玉扳指把玩,斜睨了月悉華一眼,冷淡道:“既然是月侍衛的友人所薦,便由月侍衛決定吧。”

只是片刻之間,方才的曖昧溫存的氣氛一掃而光,兩人之間又是冷冷的疏離。

月悉華覺得不適,但治病要緊,暗想日後再給他解釋吧,先請人進來再說,這樣想著便上前一躬身,請佘總管帶路。

佘總管搖著微胖的身子,得了楚懷昀的許肯才轉身引著月悉華離去。

清風吹過,桌上的千菊迎秋的畫被吹起一角,忽的飄落在地,隨風抖擻,眨眼飄得遠了。楚懷昀只是靜靜地坐著,也不管那畫,唇角微勾,墨黑的眼眸明滅,看不懂神色。他纖指一伸,又勾起一張素白的宣紙,濃墨勾畫,淡彩暈染,筆下畫的,是個短打男裝的麗人兒。

王府門外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在房簷下挺身站著,道士是個年輕男子,年紀不過而立,顴骨突出,黝黑的臉上嵌著一雙烏黑髮亮的眼睛,這是一雙深陷塵世的眼,毫無仙風道骨的淡薄可言。

月悉華一見這容貌,心裡已涼了半截,抱著不死心地態度恭恭敬敬地道士做了個揖:“先生有禮。敢問先生可是得了嚴小姐的示意來的?”

道士眼眸晶亮,能看到無盡的慾望在其中流轉,他拂塵一甩,屈指為禮,道了聲無量觀,這才直入主題地說道:“不知病人現在何處?”聲音倒是清朗。

想到那一日在楚懷昀的寢殿裡,一個明明擁有剛正容貌卻鑽進錢眼兒裡的人,月悉華心下一動,暗歎人不可貌相,也許這道士真有兩把刷子。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