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只能聽到鐘錶的滴答聲和她的心跳聲。
突然,黑暗中有一束亮光,她自然地側過頭,原來是她的電話響了。她接了電話,是天誠約她見面。她應下了。轉天,來到約見的地方,天誠遠遠就能看到她一臉的疲憊。還未坐穩的她,就焦急地說:“我去解釋。”
天誠愣了愣,然後笑著說:“你拿什麼去解釋?說出事實嗎?那記者可有活幹了,在背後算計你的那個人更有體裁了。”
“你是說,這是一個陰謀?”詠心一臉疑惑地問。
天誠肯定了她的話,她還一腦袋的迷糊,有些辨不清方向地想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呢?想到這,突然她眼前一亮地想起了張易澤,只有他最有可能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而且她認為她只得罪了他。於是,她立刻起身,也不顧天誠在後面怎麼叫她,她都頭也不回地直衝到張易澤辦公室。
剛一進辦公室,她便不由分說地直接給張易澤一個耳光。不明原因捱了耳光的張易澤也有些憤怒地起身,怒視著她。她打他也要有充分的理由,這樣一進門就打人,他可受不了。他瞪著她說:“你被瘋狗咬了嗎?”
“為什麼要這麼做?”詠心直接地問。
張易澤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講什麼,便冷笑著說:“我做了什麼?”
詠心有些焦急地倒吸口氣說:“繼續裝,繼續裝。網路上的訊息,是不是你賣給娛記的?”
“我窮瘋了!”張易澤白了她一眼地坐下。
詠心眼睛轉了轉,眉心緊皺地反問道:“難道不是你?不是你跟蹤我,然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