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出了校門,登上馬車的一瞬間,卻突然悟道:“中學為體,西學為用……這不是還要學西學麼!”
心內原本還要與張偉折辯幾句,卻又見各人都春風滿面,登車而去,心裡暗歎一聲,只得罷了。
中午接風酒吃過,張偉便與何楷商定了年金用具等事,暫且還由陳永華領學正,待臺北臺南皆設縣後,由張偉保舉,由陳永華任臺南教諭,何楷任臺北教諭,這教喻只是從七品的小官,以何楷陳永華之能,原本亦不在乎區區官職,只是臺北教舍已然齊備,臺南卻要一切從頭草創,兩人到是為去臺南爭的臉紅,還是張偉言道陳永華比何楷年輕不少,吃點辛苦原也是應該,親自拍板定了下來,兩人這才無話。
張偉待臺南諸事平定,又派船將陳永華等一干人等送至臺南,調周全斌領神策軍返回,留施琅於臺南,鎮守全臺海域,劉國軒守大員,戒備外海,張偉又令高傑加強金礦護衛,非張偉親下手令,任何人皆不準進入。
待何斌至福州返回,得知熊文燦對臺北的一應要求皆已答應,他原本便不圖臺灣的那點賦稅,見張偉答應朝廷設縣,自然是喜不自勝,些須條件,自然是滿口答應。待何斌回臺之際,卻又問及臺北炮廠一事,原是張偉奏摺裡提起臺南一戰曾使用自鑄火炮,崇禎正為遼東火炮不足頭疼,覽奏之後便令熊文燦查實臺北炮廠一事,熊文燦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