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向三人道:“怎地,三位打了敗仗,便看破了紅塵,一心想要出家參禪麼?”
因賬內不通光線,故而早早點了油燈,他閃身進賬,帶進一股風來,將賬內油燈吹的一明一暗,那孔有德的臉隱在燈光之內,一時間竟看不清楚,只聽他沉聲喝道:“是誰,膽敢在大賬內喧譁!”
張偉不答,踩著靴子囊囊而進,一直步到孔有德身前,方微笑道:“將軍何其眼拙,連我也不認識了麼?”
此時燭火平復,賬內又是通明一片,孔有德原本低頭沉思,此時將頭一抬,一看卻是張偉笑咪咪站在眼前,頓時大驚,從座椅上跳將起來,將案上茶碗撞翻滾落在地,他卻只是不管,吃吃問道:“張大人,你,你是來拿我的麼?”
說罷忙繞過文案,行到張偉身邊,低頭跪下,泣道:“小將自知罪不可赦,惟請大人照顧小將的家小,使之不受凍餓,小將便是身處黃泉,亦感念大人的恩德。”
尚耿二將此時亦看清是張偉入賬,兩人都是大驚,那尚可喜急忙隨著孔有德跪了,那耿精忠卻是往外挪了幾步方才跪下,偷眼向賬外瞧去,卻只望見幾個身著臺北漢軍鹿皮甲的兵士在賬外盤恆,只覺心頭一寒,腰間一軟,整個人趴在地上,連聲洋求張偉恕罪。
張偉冷眼看他行止,知道此人心思,卻也不說破,只大步行到正中座椅坐下,向三人道:“都起來,遼東漢子,怎地學這般婦人行止!”
見三人聽命而起,張偉皺眉道:“我此番來你們軍中,卻不是應你們之請,帶兵來援。此番戰事雖是不利,那蒙古騎兵打的你們損兵折將,不過我知道你們筋骨未傷,實力猶在。幾千騎兵再悍,能衝的動你們布好的營寨?當真是活見了鬼!我看你們是教人嚇破了膽!”
三人被他訓的面紅耳赤,卻只是不敢吭聲,張偉攢眉怒目,直訓了半個時辰,將三人訓的魂不附體,方才和緩語氣,撫慰道:“此番戰敗,你們固然是罪責逃,我身為主帥,自然也是有錯。不過身處我的地位,不訓斥你們,指望著你們越打越好,又能怎樣呢?你們放心,此戰便這麼著了,我此時不追究,將來也必不追究!”
“是,大人苦口婆心訓斥我等,也是為了我們好。請大人放心,我這便提兵去那開原城下,與蒙古人再戰一場,絕不給大人您丟臉!”
“大人長途遠奔而來,只為了我們這邊戰敗,只要我們還有一絲絲良心在,就斷然不會再讓大人您生氣!”
“大人深恩厚道,精忠沒齒難報……”
三將一則是當真感動,張偉孤身來此安撫他們,對他們當真是信任有加,亦可見他身為一軍主帥,對皮島新附之軍並無歧見。二則也確實是心有不甘,三人只當此番圍攻開、鐵,能大大的撈上一票,誰料除了遷走四郊的漢民之外,城內的財物一文也沒有撈到,反道是折損了一半兵士,亂世之中,兵士便是為將者的財富,卻教三人如何能不心疼?
此時張偉親自趕來,三人心中又升起希望,那孔有德大表忠心之後,便建言道:“大人,只需調五千萬騎射手,加五十門火炮配合,那幾千蒙古騎兵根本不是對手,開原、鐵嶺瞬息可下!”
“不必多說。開鐵兩城,我決意放棄。”
見三人面露失望之色,張偉又道:“兩城背倚蒙古,隨時能得到蒙古各部的支援,是個硬頭釘子,我們又何必一定要拔!我這便要強攻瀋陽,只要三位能穩住防線,不使此地的敵兵過境,待我攻下瀋陽全軍後撤,三位的功勞與攻沈諸將相同!”
尋人:BBRIVER,實名蔡大河,你家中有變故,詳情參見
主貼發貼人:'betty_cai'2005…9…3014:46:19回覆編輯
我懷疑BBRIVER是我離家出走的弟弟。
但是他不理我。如果不是你,請原諒。
母親已經病逝。我不想告訴你這個訊息,但是我怕你不跟我聯絡。沒有開這種玩笑的。父親找出你小學畢業時候的一張照片,看了又看。如果你不想父親特別掛念你的話,你就給我打個電話。母親出殯,是我摔的瓦。
你可以繼續幹你想幹的事情,我絕對不干涉你,請你務必給我和家裡打電話。母親最疼你,你想你8月十五不給他打電話,她是什麼心理是怎麼想的。我在原來的卡里一直給你存錢。你可以將它作為回家的路費。
母親在病逝之前。一直說要和爸爸去地裡看著咱家的蘋果。後來說,等過完八月十五再去。我估計她在等你的電話,你的電話沒有等來,你想她有多麼傷心。後來過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