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叫他中國牛……”

瓊斯將軍對中國軍人張國牛表現出特別的興趣：“Bull；　from　China；　what’s　your　job　in　China？”（你在中國做什麼工作？）

“Chinese　air…force　pilot。”（中國空軍飛行員。）張國牛用英語與瓊斯將軍攀談起來。

“中國空軍飛行員，戰鬥機嗎？”

“是的，戰鬥機。”

“了不起，看來我們將來可能成為對手。”

“不，我們應該成為朋友，永遠的朋友。”張國牛對瓊斯將軍十分敬重。

“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比較感興趣嗎？因為我的巡洋艦就要開往夏威夷，然後去關島，那裡離臺灣海峽很近。”

“是嗎？祝您一路順風。”張國牛對瓊斯將軍的弦外之音似乎並不在意，也不願深入討論那個敏感的話題。

“你怎麼這麼瘦小？”將軍說，“在我看來，作為宇航員，你太瘦小了。”

“我小時候聽說，要當飛行員或宇航員就得身材瘦小。”

瓊斯將軍有點驚訝：“你是說你能控制自己的生長？”

“在某種程度上。”

“你怎麼做的？”

“每天倒立，至少用手走路10分鐘，每天翻筋斗。”

“他是個出色的翻筋斗者，無論在地板上用手翻或在天上用戰機翻。”邁克爾在一旁作補充介紹。

“剛才在天上用戰機翻筋斗的就是他嗎？”瓊斯將軍問兒子。

“是的。”

“令人印象深刻，非常深刻。”瓊斯將軍的高傲態度有了一些改變。“小點，靈活點，有道理。難怪你們中國產的什麼東西都要小些呢，飛機，艦船，坦克，車輛，導彈，甚至飛行員，軍人。”

張國牛也不無幽默：“我們也有高大的，比如NBA中的中國球員。”

“哈哈哈哈……”瓊斯將軍大笑起來。“你的英語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