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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由火星返回飛船)以及宇航員的生存保障用品;中俄兩國應爭取趕在美國之前發射載人探測火星飛船。

後來,法國也加入到中俄火星探測專案中來。

幾乎與此同時,美國與英國、日本等國合作,也在加速研製載人探測火星裝置。

兩個載人探測火星的合作集團形成了一種競爭和賽跑,這一事件漸漸成了地球人最為關注的熱門話題之一。有人認為這是對人類智力資源和物質資源的大浪費,世界各國應該聚合成一個團隊來完成類似的艱鉅任務;也有人認為只有這種“雙頭競爭”才能促進人類完成前所未有的挑戰,無論從技術方面、時間方面、勇氣方面來看,雙頭競爭都更有利於艱鉅任務的完成。

進行太空合作探險的另一個重要因素是合格的、優秀的宇航人才。中俄兩國協議的另一重要內容,就是組建聯合火星探險隊。俄方根據他們掌握的情報資料,指名要張國牛作為宇航員參加該計劃。為什麼一定要張國牛呢?因為中俄新成立的這個聯合火星探測組,對參加者的要求甚嚴,不僅要懂基本宇航知識,飛行器駕駛技術,更重要的是心理素質和科技專長,僅僅作為飛行員訓練出來的宇航駕駛員是鮮有機會入選的,他們必須有至少一種科技專業背景和良好教育背景,比如醫學、地質、生物、天文、物理、化學,甚至包括地理和考古都可以。張國牛既有良好的身體素質,紮實的飛行員功底,又是獸醫學專家和生物學在讀博士生,而他在美國訓練班裡的出色表現,良好的心理素質無人能及,在解放臺灣戰鬥中的出色表現更是威名遠播。這個名額,幾乎可說是非他莫屬。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想不如天要,35歲的張國牛再次被徵召入伍,並被派到俄羅斯進行集訓。

張國牛得到這一訊息,並沒有像十一年前那樣激動或竊喜,他畢竟已經成熟了,不再是那個為了脫貧還債而夢想當宇航員的淳樸農村青年了。但他的太空情結仍然濃烈,他相信他的命運都與這種“太空緣”有關,他現在更是出於一種自覺的愛好,一種人生的高尚追求來熱愛太空和宇航的。

作者題外話:在本書第7節中,很多詞彙被刪除了。請各位看官注意,這不是作者的錯誤或失誤。

連*、*、*、*、*這樣的詞彙都不能用於文學創作,難怪中國文學得不到世界認同!

cencorship 猛於虎!!!

11 西伯利亞集訓

在俄羅斯西伯利亞某處的宇航基地裡,柳芭和弗朗西斯見到了前來報到的張國牛,異常親熱。

“Hey; Bull Zhang,你…好!”弗朗西斯用英語加生硬的漢語向張國牛問好。

“Nice to meet you guys again。”(真高興再次見到你們。)張國牛當然是用英語與他們打招呼,他轉向柳芭,想向她再說點什麼,可她那妖魔般的美麗讓張國牛一時竟找不著詞了。雖然轉眼過去了十一年,可柳芭依然美麗如初,而且更多了幾分成*人的風韻。

柳芭除了老同學久別重逢的驚喜感覺,沒有任何的不自在,她的一切表情、動作在張國牛看來都是那麼的自然瀟灑,美倫美幻。不料柳芭竟脫口冒出一句俄語:“Как вам живётся?”(您生活得怎麼樣?)原來,由於她多年不用英語,也有些不習慣了;弗朗西斯是有俄羅斯血統的法國人,他們倆又曾經是夫妻,他倆之間說俄語沒問題。

張國牛不懂俄語,便用英語說:“柳芭,我可一點都不懂俄語,我們都講英語好嗎?”

柳芭不好意思地找藉口道歉,當然這次她用的是英語:“抱歉,我實在太激動了。”

“Okay; no problem。”(沒問題)弗朗西斯用英語說,“Bull不會俄語,我們不會漢語,而會法語的就我一個,看來我們以後還不得不使用第四國語言——英語啦。這事還真的讓人感覺有點彆扭和尷尬。”

張國牛:“世界上的語言肯定是越來越少的。只有那些最多人使用、最廣泛使用的語言才能存活下來。而那些弱小的語言和文字將被淘汰。”

“但願不會是我們的俄語。”柳芭說。

“當然不會,也不會是法語和漢語。”弗朗西斯補充道。

“嗨,怎麼我們一見面就攪合到語言問題裡面去了,”張國牛覺得該換個話題了,就問道,“你們結婚了嗎?”

“我們離婚了。”弗朗西斯輕鬆地說。

“唉,你們倆不是如膠似漆的嗎?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