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尊敬,操縱她、控制她。
她知道她該怎麼做了。她不會回沈飛那,不是因為害怕他知道她的身分會如何。她讓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次親密接觸,而現在很明顯的,父親完全隱瞞了他和沈飛之間的瓜葛,她再和沈飛見面或在一起,她便不折不扣進入了父親的佈局或圈套。
她不會回沈飛那邊,但她一定要見到她父親,不管他樂不樂意見到她。
羽蕊正要離開窗邊,眼角不經意地掃到街上的一輛車,使她頓住腳步。仔細看出去時,她全身登時僵凝住。
“哦,天!”她低喃。
“什麼事?”芙音來到她身後。
“看到停在路邊那部灰色賓士嗎?那是沈飛的車。”羽蕊小聲告訴芙音,彷佛車內的沈飛會聽見。
屋內其它人全都聽到了,紛紛走過來,伸著脖子望向窗外的馬路。
“他跟蹤你!”茜蒂低語。
“精明的傢伙!他真的發現了!”巴伯讚賞的語氣立即又招來一夥人朝他瞪眼。
“你一到,他就到了。”芙連說。
大家都轉頭看她。她只看著羽蕊。
“很久以前,有一晚我睡不著,溜下樓去廚房找東西吃,聽到媽媽在起居室和父親說話。她要他停止一個和沈飛的父親有關的什麼計畫,叫他一定要放手。父親勃然大怒,堅持那個計畫影響甚巨,他絕不能中途罷手。”
“然後呢?什麼計畫?”凱斯問。
芙蓮搖頭。“我沒聽完。媽媽發現了我。不久之後,沈飛的父母出車禍,當場死了。父親離開去了歐洲,媽媽也從此不再和他見面,或關心他的事。”
“難道沈飛父母的死和你們的父親有關?”巴伯此言一出,不等他的室友用眼光兇他,自己先打了自己一巴掌。“該死,我太進入情況了。”
“情況是,”茜蒂用力推他走開,“你該去給你自己弄一份你的巨無霸三明治了。”不過她很快便從廚房跑回來,以免錯過其它精采細節,她不像巴伯那麼大嘴巴,口沒遮攔,但整個情況確實很像扣人心絃的情報電影情節,刺激極了。
“我現在該怎麼辦?”羽蕊其實沒有特別問誰,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沈飛竟然跟蹤她?!
就算他去見了她父親,知道了她是曹英峰的女兒,也用不著不聲不響地跟蹤她,足見其中果然有她不明就裡的內情,她是該下去和沈飛談,還是該先見她父親?
“你們好象覺得這個沈飛有三頭六臂似的。”凱斯說:“你們會不會太高估他了?”
“我說,索性叫他上來,問他要對羽蕊如何?”茜蒂抱不平地說:“一個堂堂大男人,偷偷摸摸跟蹤個女人,算什麼嘛!”
“我不會低估沈飛。”羽蕊靜靜說:“他有錢有勢,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他不會放過羽蕊。”芙音低低說。
“如何不放過法?”滿嘴三明治的巴伯又回來了。
這次他的室友沒有給他白眼或令他閉嘴。他問的,他們也想知道。
“你逃不過他的掌心的。”芙音對羽蕊說完,疲倦地揉揉眉心。“我撐不住了,我要去睡一下。”
“什麼?”茜蒂、凱斯和巴伯齊聲喊。
“這個節骨眼,她居然要去睡覺!”巴伯一急,幾乎把剩下的三明治全塞進嘴裡。
“我們要想個辦法。”凱斯說。
“想什麼辦法?”茜蒂問。
“我才開始想而已呀。”凱斯拍拍羽蕊。“別擔心,我們一定要幫你解困。”
芙蓮對她的室友們搖搖頭。“羽蕊,我先下去,你待會兒再走。”
其它人來不及問問題,芙蓮已經出了客廳。
“沈先生,你怎麼會在這,等人嗎?”芙蓮裝出一副意外的表情。
沈飛看到她自羽蕊進去的建築出來時倒是十分意外。
“你住在這裡?”他不答反問。
“是啊,這邊房租便宜。”
“我以為你們當醫生的收入都很高的。”他和她聊著,目光不曾鬆懈地盯著建築入口,以及羽蕊停在車道上的車。
“顯然一般人都有同樣的誤解。那是指那些名氣響亮的大醫生,不包括我這類名不見經傳的小醫生。”然後她扭頭四望,又頻頻看錶,按著喃喃自語:“住在偏僻地帶就有這種麻煩,緊急的時候叫不到車,我的車偏偏在這個時候出毛病送廠大修,急診病人碰上我這樣的窮醫生只好自認倒黴了。”
沈飛豈能聽若未聞,袖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