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女人豆腐?這可是比你挨刀子還要精采的新聞。”沉威也笑,而後皺皺眉。
“說到女人,我剛剛在電梯裡碰到一個奇怪的女人,嘀嘀咕咕說了些我聽不懂的話,瞪著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個登徒子。”
沉靖看著他。“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全身都透著雞以言喻的怪異,不停地自言自語?”
“是啊,你也碰到她了?”
“嗯,也在電梯裡。她有沒有警告你不要去南區?”
“警告?沒有。我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她就跑了。”
“南區?”沈飛警覺起來。“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警告你不要去南區?那邊有什麼?”
沉靖聳聳肩。“我也不曉得。她提到一幢舊建築。算了,我看她多半這裡有問題。”他指指頭部。“可惜。”遺憾地,他嘆一口氣。
“得了,女人本來就是麻煩。”沉威結束掉這個話題,面向沈飛。“你有何打算?”
“我不會放棄重建計畫的,如果這是你的問題。”沈飛堅定地說,“相反的,我要提早開始實施。”
“你今天上午去看過的感想如何?”沉威問。
“整個地區一片殘敗景象,教人看著沮喪不已。任何一個健康的人住在那種陰鬱、髒亂的環境裡,住久了都要生病的。”
“這樣的”意外“,”沉靖指指他裡著繃帶的腰部,“還會持續發生的。下次可說不準他們還會不會留著你這口氣了。”
“他們已經有超過三次的機會可以致我於死,足見對方不是真的要謀殺我。”
“我看這個幕後指使者請來的都是些癟腳角色。”沉威神色凝重。“再來恐怕他便要學聰明些,找個職業殺手來對付你了。”
“那也就是說,該是我去拜訪一個人的時候了。”沈飛說,他的聲音和臉色同樣陰沉。
沈威和沉靖互望一眼,同時問:“誰?”
“這事我會處理。”沈飛答道。
非必要,他希望他有生之年都不要和曹英峰打照面,但現在看來,他必得去和他面對面不可了。去看他到底在故弄什麼玄虛。
“羽蕊呢?”
他突然的問題問得雙胞胎兄弟一愣。
“她來了嗎?”沉威問。
“我沒看見她。”沉靖說。
進來了一位男醫生,為沈飛稍事檢查後,認為他傷口無礙,可以回去了,一週以後回來拆線。
他們三人由醫院後面送貨的電梯下樓。羽蕊沒有再回來。沈飛並不意外,卻制止不住的失望,但他知道,他還會在公司見到她。這個想法略微安慰了他。
在沈飛的堅持下,沈威和沉靖各自離開了他位於雷塘海彎的房子。沈飛開啟了他親自設計的安全系統。這套系統當初是他父親住在這時,為他設計安裝的,沒想到他還是防不勝防的遇害了。
防什麼呢?任何防衛都防不了陰險狡詐的小人。他閉上眼睛,回憶父親遇害的情形,心中不禁一陣劇痛。
他深吸一口氣,讓周遭靜論的氣氛撫慰他。要是父親肯聽他和母親的勸,把事業和家都遷回臺灣,他們不會雙雙遭人謀殺。雖然警方以意外車禍結案,沈飛至今仍相信他們的車子不會無故“意外”撞出高速公路欄杆,跌下山凹,爆炸起火。父親滴酒不沾,有母親在車上,他開車格外小心。何況那是個大白天,天氣晴朗,視線良好。
沈飛睜開冰冷的眼睛,昂起堅硬的下巴。他會想出解決的辦法的。暴力向來征服不了他。不為自己,也為他兩個弟弟,他必須在情況惡化前制止其它瘋狂的暗襲行動。對方要收拾的若不止是他,還包括了要斷絕“沉氏”的後,沈威和沉靖同樣會有危險。
他又想到現下和他最近的人,他的貼身保鏢羽蕊。他在病房時對她說的不是威脅或玩笑,他的對手一次沒有得手,因為有她在中間阻擋,下次她在時,真有可能他們會先解決掉她的。
為什麼見到她以後,他就無法堅持不要她繼續跟著他的決定了?看來他是比他自己所知的還要感情用事。一看到她,他清明的頭腦真的就成了一攤渾水,只想著接近她,拉她近到他心坎裡。
他深深吸口氣。他克服過許多困難,這次他必定也做得到。
再深深吸口氣,腎上腺素開始流向全身,他幾乎要覺得自己又是那個刀槍不入的沈飛了。他是堅毅不可摧的,他向自己保證。
步入魏伯為她安排“”其實她猜必然是她父親的主意“”的公寓,羽蕊脫下夾克,然後警覺地停止動作,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