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都做些什麼?他真的需要一名保鏢嗎?他是不是真如遙傳的那麼花?還是……”茜蒂興味盎然地問道。
“羽蕊不是來接受採訪的,茜蒂。”凱斯打斷茜蒂時,羽蕊對他感謝地微微一笑。他回她一笑,而後轉向其它人,“芙蓮怎麼還沒回來?”
彷佛回答他似的,電話突然響了。
芙音就坐在電話旁邊,她接起來,用不疾不徐的柔軟腔調說:“我知道。我正要告訴她時,其它人都跑出來了。”聽了一下,她又說:“好,我和她一起過去。”
放下話筒,她面向羽蕊。“是芙蓮,我們去醫院。”
“我們全部?”凱斯問。
“等一下,我要穿件衣服。”巴伯說。
“去野餐哪?”茜蒂向兩個男人翻白眼。“是芙音和羽蕊要去醫院。”
“哦,那我回去睡覺了。晚安,羽蕊,很高興終於見到你。”巴伯起來走向房間。
“我也很高興再見到你,羽蕊。”凱斯這次給羽蕊一個有力的擁抱,然後也回自主房間去了。
“這麼晚了,芙蓮叫你們去醫院幹嘛?”茜蒂跟著她們走到門口。
羽蕊一顆心已經不祥地提上來堵在喉嚨。
“晚安,茜蒂。”芙音只這麼回答她的朋友。
“是沈飛是嗎?”上了她的車後,羽蕊問芙音。“他出事了,對不對?”
“巴伯打斷我們之前,我正要告訴你,他受傷了。”芙音說。
羽蕊驚詫地吸一口氣。“老天,你那時就知道了,稍後怎麼不說完呢?”
芙音聲聳肩。“我只知道他受了傷,不曉得他會湊巧被送去芙蓮上班的醫院。不過還好他在那。”
羽蕊火速發動車子,急駛上街道。“他不要緊吧?傷得重不重?”
“他流了很多血,但是沒有生命危險。”芙音溫柔地把手放在羽蕊緊繃的胳臂上。“不要開太快。有芙蓮在那,別擔心。”
別擔心。羽蕊苦笑,她擔心的是她太擔心了。
“我不該接下這個任務的。”羽蕊半自言自語,一面腳下不由自己的加速。
“你反正躲不過的。”
羽蕊瞥視芙音沉靜的臉。“或許你應該去做我做的工作。”
芙音搖頭。“正如我所說的,我的感應力不是每次都很準。你的工作不容許出一點差錯,會有太多人受到影響。我待在我的水晶球裡,只要我不隨便開口,大家都平安無事。”
“我還以為你說你沒有水晶球,”芙音扮個鬼臉。“它只在這呀,”她指指她的胸前。“我要是搭個帳蓬,就真的成了巫女了。”
“世界上長得最甜美的巫女。”羽蕊說:“你的摯友們都知道你的特異稟賦嗎?”
“嗯。都住在一起嘛,知道他們會有事時,我便管不住嘴巴。很奇怪,他們都很自然的就接受了,沒有人認為我怪異。”
“也許他們自己就夠怪的了。我沒有冒犯你的朋友的意思,”羽蕊接著馬上說明。“我想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謝謝你沒有用特異的態度和眼光對待他們。”芙音對她露出親密的姐妹間才有的微笑。
“沒有必要。”羽蕊輕抬一下酸硬的肩。“我自己都是個異類。他們的生活想必比我的都正常。”
“你還是對自己這麼嚴苛不留情。”芙音柔軟的手撫著羽蕊肩臂上僵硬的線條。“沈飛是你命中註定要遇見的人,可是你不要太剛硬。他也是個強硬派,硬碰硬,最後兩個人都要受傷的。”
羽蕊抿嘴沉默了半晌。
“翠姨和父親見面之前,是否也已經看見他們之間那道命定的橋樑?她有沒有跟你們說過?”
芙音的身子往椅子裡畏縮了一下。“你還在為媽介入爸爸和你母親之間的事耿耿於懷嗎?”
“若是如此,我便不會和你及芙蓮變成朋友了,是不是?”
她溫和的語氣令芙音再次展露微笑。“她是說過,那時候我記得媽告訴我們,她感到很苦惱,因為她絕不願意成為別人婚姻中的第三者。”
羽蕊印象裡,她父親向母親坦承有個第三者時,他們已分居了一段時間。那時父親尚未自軍中退伍,他在五角大廈的工作使他原本就和妻女聚少離多,羽蕊見到父親的次數少得可憐,她沒看到他時,若不看照片,腦子裡根本想象不出父親的模樣。
當父親很難得的回家時,他對羽蕊十分嚴厲,簡直把她當個男孩般管教。在羽蕊幼小的心靈中,她曾深信父親是有外遇在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