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得到什麼總得放棄另一些。
安曉潔抹掉額角的汗,掀起獸皮簾看見星期六蹲坐在門口的身影,心裡頓時柔軟一片。這次無妄之災後,和星期六的感情到更親密了些。她看看星期六彆扭提著的腳,真是同病相憐,都成半殘廢了。矮下腰,費力抱起星期六,雖然身上沒什麼力氣,到火堆短短几步距離倒還不至於抱不動。
星期六乖乖呆在她懷裡,等安曉潔到了地方坐下後,撈了肉糜給她。
安曉潔突然想起接骨前阿赫給她吃的也是肉糜。野人的好牙口根本他們不需要那麼麻煩的將肉砸成肉糜再吃,這都是專門為她弄的。
吃著肉,安曉潔不是滋味了。胳膊被弄傷後,她是怨阿赫的,可想起那些路上的日子,阿赫從來不欠她的。
她咬著勺子四處張望,山洞一目瞭然,阿赫不在。是了,阿赫在的話,星期六怎麼可能毫無顧忌的接近她?
安曉潔又舀了一勺子肉,想著之前發生的衝突,看起來是一場無妄之災,但以她的觀察而言,阿赫和星期六都不是愛無事生非爭鬥的主,而且他們當時的反應太……安曉潔一時之間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當時給她感覺,對,是心有靈犀,彼此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對方會怎麼做,星期六幾乎是在阿赫出手的瞬間跳離的。
有什麼他們知道而她不瞭解的事發生了,可觸發點是什麼?
邊吃邊仔細將之前的事回想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