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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王憐花發出了驚呼之聲,不由得說道:“王兄素來鎮靜,此刻居然驚撥出聲,莫非……”

熊貓兒截口笑道:“莫非怎地?王憐花正在出手解救那兩位姑娘,沈兄還會對他怎的不成,何況他兩人初次相識,非但素無仇隙,而且還顯有惺惺相惜之意……嘿嘿,只怕你是一心想要進去瞧瞧,才故意找個藉口吧。”

歐陽喜失笑道:“好貧嘴的貓兒,你難道不覺得那驚呼奇怪麼?”

熊貓兒笑道:“那隻怕是他兩人被那兩位姑娘的美豔所驚,忍不住叫了出來,尤其王憐花這色魔,此刻只怕連骨頭都酥了。”

歐陽喜搖頭笑道:“這豔福也只他倆人分享了,你乾急又有什麼用呢?”

門關得很緊,除了較大的響動、失聲的驚呼外,沈浪與王憐花說話的聲音,門外並無所聞。

歐陽喜探首窗外,日色已漸漸升高,他又忍不住要著急了,不住搔耳頓足,自言自語,喃喃道:“他兩人怎的還不出來,莫非……莫非出了事麼……”

沈浪方自解開白飛飛第一粒衣紐,白飛飛已將眼睛緊緊閉了起來,手腳也起了一陣陣輕微的顫抖。

她面容雖已被弄得醜怪異常,但在眼簾合起前,眼波中所流露的那種嬌羞之色,卻委實令人動心。

這種柔弱少女的嬌羞,正是朱七七所沒有的。

此刻她雖已合起眼簾,沈浪似乎還是不敢接觸她的眼睛,輕巧地脫去了衣衫,連指尖都未接觸到她身子。

白飛飛長衫下竟無內衣。

忽然之間,白飛飛那瑩白如玉,柔軟如天鵝,玲瓏如鴿子的嬌軀,已展露在沈浪的眼前。

她的胴體並無那種引人瘋狂的熱力,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惹人憐愛的嬌弱,那是一種純情少女所獨有的風痴,動人情處,難描難敘。

沈浪要想不瞧已來不及了,這一眼瞧下,便再也忍不住有些痴迷,一時之間,目光竟忘了移開。

他雖是英雄,但畢竟也是個男人。

朱七七聽得沈浪要脫下白飛飛的衣衫,眼睛便狠狠地盯著他,此刻瞧見他如此神情,目光中便也忍不住露出妒恨之色。

她含恨自語:“沈浪呀沈浪,原來你也是個好色之徒!我如此對你,將別的男人全不瞧在眼裡,但你見到別的女子,卻是如此模樣,我……我又何苦如此對你……”

轉眼一望,王憐花竟也站在角落裡,背向著沈浪與白飛飛,居然連眼角也未偷偷來瞧一眼。

此刻他乾咳一聲,道:“衣衫已脫下來了麼?好,如此便請沈兄將她抱入盆裡,用小弟方才新裁的紗布,將她從頭到腳,仔細洗滌兩遍……先用左邊盆中之水,洗完了,再換右面的一盆,千萬弄錯不得。”

沈浪回過頭來,著急道:“但……但兄臺你為何不動手?”

王憐花也不回頭,只是微微笑道:“姑娘們的處子之身,是何等尊貴,此番雖因事急從權,不得不如此,但能少一人冒瀆於她,還是少一人好,沈兄以為是麼……她既已是沈兄的人了,便只得請沈兄一人偏勞到底了。”

沈浪著急道:“她……她既是小弟的人了……此話怎講?”

王憐花哈哈一笑,避不作答,卻道:“水中藥力已將消散,沈兄還不動手?”

沈浪怔了半晌,只得長嘆一聲,抱起白飛飛的身子放入水中,又自盆邊取起了那一塊新裁白紗。

王憐花揹著雙手,緩緩地又道:“這兩位姑娘,想必俱是天香國色,沈兄今日,當真可謂豔福不淺。”

沈浪面上忍不住微現怒容,沉聲道:“兄臺如此說話,卻將小弟當成了何等人物?”

王憐花道:“小弟只是隨意說笑,兄臺切莫動怒,但……”

沈浪道:“但什麼?”

王憐花緩緩道:“這兩位姑娘既是兄臺帶來的,此刻她們的清白之軀,又已都落在兄臺的眼中,也已都落在兄臺的手中,兄臺此後對她兩人,總不能薄情太甚,置之不顧。兄臺若是稍有俠義之心,便該將她兩人的終身視為自己的責任,萬萬不能再對第三個女子動情了。

沈浪聽得又驚又怒,但王憐花卻又偏偏說得義正詞嚴,沈浪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其中只有朱七七知道王憐花如此作是何用意,只因此刻除了她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她就是朱七七。

王憐花此刻說來說去,只是要以言詞套住沈浪,等到這兩個女子對沈浪糾纏時,好教沈浪無法脫身,他自有法子令這兩個女子對沈浪糾纏的,何況那時的少女若